做,兄弟情深。”
最后那个词,沈言礼几乎是一字一句。
“………”
真是信了他的邪。
晚宴结束的差不多的时候,沈母招呼着两人上楼休息。
等到回了沈言礼的房间,盛蔷还在笑这件事。
“笑什么。”他褪得只赤了上身,背对着她开口,“我再晚去一秒,你已经在和沈言开翩翩起舞了。”
盛蔷听了这话却是趴在被褥上,笑得更开怀了了,“你还用上成语了啊。”
还翩翩起舞。
亏沈言礼想得出来,这都什么词?
乍又想到类似于翩翩起舞的画面,盛蔷就笑的不能自抑。
总算笑够了后,她偏过头去看他,默默地盯了会儿,喊了他一声,“沈言礼。”
“嗯。”
“你现在是打算去睡了?”时间可还早着呢,他居然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洗澡啊,你这是在管我睡不睡?”
他说着转身而来,肌理分明的胸-膛面朝着她,略略扬起眉,“媳妇儿,既然你想的,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都快玩疯了。
最后女孩被捞起跪在地毯上,侧脸却是埋在被褥里。
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夜晚确实很是难忘,以至于整间二层都留下了两人的身影和某些印迹。
乱糟糟的床褥裹着那样凝而闷的味道,可有样东西却是和这些格格不入。
只静静地躺在原地。
满目喜庆的大红中。
木梳落在床脚,在夜色中泛着浅浅的辉。
婚礼之后也并不悠闲。
盛蔷和沈言礼两人有婚假,可挡不住接下来陆陆续续的设宴。
婚宴原本在预想中应该有好几天,但年轻人确实不兴老一辈那一套,就拆开来分别进行。
原本两人还想着在京淮再设一场,可当初刚提议就被利落地否决了。
原因也无其他,主要是沈言礼和盛蔷两人相熟的朋友,大多也不在京淮了。
不过沈宅的晚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毕竟这场由沈母亲自安排。
沈氏一族再往下分支,表亲那栏人也多,受邀前来的也算是亲近的几辈。
沈宅晚宴当天,杯影晃晃,觥筹交错。
沈言礼拥着盛蔷一一地去打招呼,也算是跟之前和盛蔷并不相熟的亲戚作介绍。
而这回,盛蔷也算是见到了之前在相册中见到的沈家人,季家人以及江家人。
晚宴到了后半程,老宅内有室内兼并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