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因三弟被俘,嫌疑最重。唯有尽快找到真正通敌之人方能洗清,此事我怀疑是邸泽所为,昨日却未探出结果。总而言之,眼下不是操心钧州水利之时,你尽快回燕京吧,别再此事中越卷越深。” “这可一年平李璮,一年攻李瑕,眼下再不修,明年复明年。” “我也想修渠兴田啊,可眼下这情形,哪还有这份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