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问题,别说是六亿美元的授信额度,即便是再翻上两番,也解决不了问题。”
“是啊,产能是个大问题,”艾多蒙德似乎有些头疼,他伸手揉了揉鬓角,继续问道,“那你觉得,韩冲需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他的成绩单稍微好看一些?”
“这方面倒不是没有什么可操作的,”苏玛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第一,肢解掉乌克兰的波尔塔瓦生物药厂,不过要实现这个目的很难,因为这家企业的控股股东是实力雄厚的俄罗斯农业控股集团,作为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俄罗斯农业控股集团的作风就像俄罗斯总统一般的强势,如果韩冲拿六亿美元去撬它的墙角,只能被对方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成碎末。”
“嗯,这条路似乎走不通,”艾多蒙德摇摇头,又问道,“那别的方面呢?”
“第二点我能想到的,就是不合法的手段了,以虚假的财报骗取中国政\府的出口退税,以高额退税短时间内撑起这家企业的盘子。”苏玛想了想,说道,“不过这种办法会给我们惹来很大的麻烦,中国在出口退税这方面虽然存在漏洞,但现在的中国毕竟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了,我们承担不起如此严重的后果。”
艾多蒙德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现在想这些问题很难想通,与其徒劳的耗心费神,不如安静的等待结果。
“现在的业绩还差多少?”苏玛在对面坐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艾多蒙德先是摇了摇头,又过了十几秒钟,才说道:“现在的差距并不是业绩的问题,而是没有足以拿得出手的精彩操作。你知道现在执委会的态度,情况和当初已经不一样了。”
苏玛当然了解艾多蒙德说的是什么。
这是一场盘子很大的游戏,也可以说,这是一场决定着高盛未来几年由谁决策的游戏,如果说韩冲是这场游戏中的一枚棋子的话,那艾多蒙德充其量也就是比他高级一些的棋子罢了。
高盛的合伙人制自创立之初就存在了,尽管当年上市运作的时候,高盛宣称已经取消了这种落后的制度,但实际上,其中的转变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蜕皮罢了。
华尔街的浮华之下孕育了很多传说,什么洛克菲勒财阀,什么罗斯柴尔德家族等等等等,这些传说或许存在过,这些庞大的家族或许也的确曾经掌握过华尔街的大局,但就目前来说,这些传说早就远去了,至少高盛的背后不存在这些庞大家族的支撑,真正支撑起高盛的,是它结构中那个庞大的合伙人群体。从初级合伙人到正式合伙人,再到高级合伙人,最后是资深合伙人,这么一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