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生怕一眨眼就把自己喉管送到她剑下捅个对穿。
“这……这位仙子,有话好说,好说。”
他赔着笑,想要向后稍微退一退,却又感到自己背后枪尖刺破了血肉,一时也不敢动了,只能克制着牙关颤抖,努力开了口。
“我们也只是替人跑腿,是无足轻重小角色。也没胆子干多大坏事,这里面有误会,误会!”
“误会?”云梦泽在他身后冷笑,“你手里这张九头幡,是新近才炼成吧,上面血腥味还很新。九名童男童女尸骨才炼得出这样一份魔器——你同我们说,误会?”
魔修额前生出大片大片黄豆大汗珠,一滴冷汗滑过他眼皮,涩得他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唯恐一个动作就葬送了自己小命。
云梦泽又将枪尖向前递了递,这一回直直抵上了他脊椎,只差一点,就要洞穿他脊骨。他声音压抑着怒火,因而显得格外冰冷。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魔修眼看是糊弄不过去,只好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其实……其实我们不过是听……咕、咕嘎——!”
他神色陡然一变,猛地抬手卡住自己喉咙,云梦泽快速撤枪,免得一不小心把他捅了个对穿。
而白飞鸿剑比他动作更快,只见她剑光如电,转瞬之间连刺此人膻中、华盖、璇玑、天突四穴,随着青女剑锋芒闪过,那血肉之中顿时传来极为凄惨虫鸣。数只蛊虫被她挑出,落在地上时犹自扭动着断成两截残躯。
尽管她剑迅疾至此,蛊毒发作还是更快了一步,只见这人面色乌紫,仰面倒了下去,浑身涨得发黑,抽搐几下,再没了动静。
白飞鸿垂下眼,静静看着那些死去蛊虫,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同云梦泽与江天月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一下,我们能够肯定,至少还有一个魔修潜逃在外了。”
“而且是一个用蛊好手。”江天月蹲下来,查看了一下那些蛊虫,“看手法,应当和苗疆那边有关……云道友?”
他奇怪看着云梦泽,只见这位锦衣华服小公子拿出一枚玉盒,将这些蛊虫尸体尽数收了进去,又用符箓封好,抛给了白飞鸿。
“回去以后,让常晏晏看看。”他留意到江天月目光,简单解释了一下,“常晏晏出身南地,又是不周真人弟子,对这些蛊虫很有了解。”
“原来那位常道友是‘医剑双绝’闻人歌高徒,那确实交给她更稳妥一些。”江天月点头,目光转向老庙,“那我们是先进庙寻找一番线索,还是先禀告师长?”
“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