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字一句道:“项链,有印。”
南柏慌了,低头看去。
路灯从正前方照耀着,虽然被男人挡去了大半光线,但良好的视力不难看出他脖颈上,有一圈红红细细的勒痕。
南柏唇瓣微张,还想辩解。
傅知风用指腹压住他的唇,俯身靠近,“不如我猜猜它为什么会出现吧。”
“我的猫很小,戴在它身上刚好。”
他停顿一秒,盯着南柏纤细的脖子若有所思,“但若是戴在人身上,估计就会造成这种勒痕了。”
南柏背后的衣服几乎都被汗打湿了。
他指甲陷入手心里,沉默与男人对视。
饲主太聪明了。
自己根本瞒不过他。
南柏不狡辩了,傅知风反而笑了。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跑去哪了。”
“……没跑。”南柏低头。
半个月的时间,他都在练习怎么攀岩。
好不容易学成打算露一手,还被小管家卖了个彻底。
傅知风目光落在他身上,仔细察看。
小猫,有些瘦。
单薄的骨架撑不起过分宽大的衬衫,黑色背带从肩头腰部穿过,分明是门口保安常见的衣物。
他穿起来,却有种别样的感觉。
傅知风眸色一暗,“抬起头。”
南柏下意识听从。
忽地,面前的人弯下腰。
唇瓣被人咬住。
试探的吻温柔落下。
他僵在原地,整个人被抱进对方怀里。
怀里的人,软软得又很香。
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沉醉的香气。
傅知风带着他躲进小巷里。
按在墙边,肆意亲吻。
娇嫩的唇,白净的脸颊,泛红的脖颈,锁骨,胸口……
每一个地方,每一寸都留下他的痕迹。
“唔。”
好奇怪的感觉。
南柏双臂环住男人肩膀,迷迷糊糊想着,原来饲主的怀抱比想象中还要宽大,他的视线里只有男人的胸膛。
耳后湿润,又被吻住。
差点被剥光前。
南柏兜里的手机响起,打断了两人。
傅知风自然从他兜里拿出手机,眯着眼盯着屏幕上的王叔二字,一键接听,“谁?”
“谁?你王叔!”
“上班第一天就溜号,想被开除是吧。”话筒里传来男人中气十足的吼声。
傅知风垂眸,怀里的男孩被蹂躏惨了。
眼尾含泪,嘴巴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