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声音从浴池外响起,微不可闻。
申屠肃淡淡扫了眼,笑容加深,他压低了嗓音,唇瓣抵在少年白玉似的耳垂边,“疼么?”
眼前是男人宽厚的肩膀。
南柏点头,鼻尖蹭上了他的皮肤。
他本以为男人会收敛几分,谁知肩头的力道蓦然加重。
“唔……”
南柏痛呼,眼底蓄起了水花。
这个位面的饲主好残暴啊!
男人将他翻了个面,转而按起他的后背来,肩膀终于被放过了。南柏偷偷瞥了一眼肩头,果不其然已经青了一片,他咬紧牙关。
忍。
背对着男人,看不清他的动作。
南柏注意力不自觉集中到,那双带着老茧的大掌游走在身上时的触感。
当然不怎么好就是了。
肩疼后,换成背疼了。
“唔,好疼。”南柏忍不住掉下金豆豆。
娇小的少年被按在浴池边,病态苍白的肌肤被染上了粉色。
许是男人迟来起了那么一丝怜悯之心。
放过了他的后背。
南柏终于能喘口气了,擦了擦泪水朦胧的眼睛,他吸吸鼻子。
不哭,饲主以后会变好的。
听见他抽泣的声音,申屠肃翻找衣物的动作一顿,继而拿出了药罐,先服下解药,而后倾斜罐身,尽数撒入了水中。
无色无味的药粉,很快融化。
没过多久,南柏忽地觉得浑身燥热,来的又急又凶,他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回头看去。
男人靠在浴池的另一边,坐在水中冷静的看着他,前一刻还在撩拨浪/荡的人,仿佛又换了个芯子,冷漠看着他反常的样子。
呵。
病猫,也是会发威的。
他半跪在水中,一点点朝着男人靠近,勾起了唇角,“摄政王,你好像对朕的身体很感兴趣。”
说话时,南柏体内的药效已经发作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尽数喷洒在男人的耳边,立刻染红了耳廓。
瞧见他的敏感,南柏胆子也放大了。
只是脑中散发的药效,让他迷迷糊糊,只知道贴近男人冰凉的身体,能舒缓燥热。
唇瓣靠近,被男人侧头避开。
嘁!都下了药还装什么柳下惠。
南柏咬牙,双手扶住他的脑袋,低头吻了下去,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男人身子瞬间僵硬了。
那双夺人心魄的美眸,眯了起来。
像个木头一样的男人,忽然动了,大掌按在他的腰上,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