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往魏婉房中走去。
“沈暮,你出来。”
原本打算就在房中将此事说清,但当朔月看到魏婉依旧一副虚弱的样子,还是松口将沈暮喊了出来。
“有事快说,婉婉房中不能没人照顾。”
还没等朔月开口,沈暮便不耐烦的蹙起眉头。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几天里她也想清楚了,毕竟此番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沈暮,仔细回想起来,当时在地牢中,沈暮身旁的那人,怎么看都像是太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沈暮眉间蹙的更紧了些,看起来似乎对此事并不知情。
“罢了,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这几日魏婉的身体应当已经恢复了,三日后,你若能带来一些线索,那只子蛊,我便能考虑早些替她拿出。”
“好。”
对于她的话沈暮并未反驳,转身就准备往屋里走去,身后又传来朔月的声音。
“若是被我发现你在骗我,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闻言沈暮的脚步微顿,随后依旧大踏步往前走去,想必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朔月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最新还是转身离开了。
“怎么了?”
当沈暮刚推门进去之时,魏婉便有些担忧的看向房门的方向。
“无妨,方才朔月与我说了半晌替你取出子蛊的事情。”
“她答应了?”
此事沈暮同样未曾告诉过她,在提起这件事时,魏婉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自然。”
“你如何让她应下此事的?”
“帮她查清楚当年真相。”
听完这话魏婉同样蹙起眉头,“当年之事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就算你查清真相,也要酌量告诉给她。”
“好。”
这天下午沈暮便将一切都安顿好后,带着朔月一并进宫去了。
“当年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马车上,沈暮抬头看向对面的朔月,事情过去这么久,就算要查,也要先知道他们手中掌握了多少有用信息。
“那些人定是宫中的,领头那人的右手手腕上有一个图案,我到死都不会忘了的。”
说起这件事,朔月突然想起寨子出事的那天,小小的她藏在暗处,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头痛欲裂的感觉再度袭来,让她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
看着朔月那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沈暮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静静等着。
马车停下之际,朔月总算再度抬起头来,面上早已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