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的脸，真的是心烦。
张芊芊去了花店。
这是她出事之后，第一次回去。
到了办公室的时候，她还心有余悸。
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
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些，不管是那个老女人，还是金绾，都是凶手。
要不是她们，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回到办公室之后，有一点可以让她感觉到欣慰。
自从厉岁年加入了她的事业之后，很多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幸好，他来的及时。
不然，光是靠着秦小姐一个人，还真的未必是金绾的对手。
有了厉岁年，她真的可以专心做试管了。
张芊芊看了看最近的销售报表，还有接下来的发展计划书。
她大概是出事之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
张芊芊看了看自己公司的数据，还有他们拿到的金绾的公司的数据。
有点不相上下的样子。
这个时候，金绾一定开始焦头烂额了吧。
毕竟，他们后印象派，很有可能很快就会后来者居上。
到时候，希望可以将金绾的花店给完全打趴下。
才能解掉她失去孩子的心疼之恨。
金绾正好来京都出差。
她当然是知道，现在印象派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
本来，京都和白城，是两个销售最好的线下旗舰店，特别是京都的花店。
自从开业之后，生意一直都很不错。
现在，好像客流有了明显的流失。
销售数据，就是最直观的反应。
她必须要亲自来看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毕竟，印象派的产品品质一如既往的好。
服务也很能跟得上。
金绾到了京都之后，一直都在花店呆着。
她观察来往的客流。
并要亲自询问客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对印象派有不满意的地方。
当然，这个调查访问，是有礼物赠送的。
金绾亲自上阵。
有人老板来了，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
张芊芊这时候也凑了进来。
金绾看到她之后，直接将她忽视。
张芊芊突然来了精神一样，“金小姐，就你这服务态度，就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客户要流失了。”
站在周围的人，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都是一脸看戏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