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狭窄的屋子里,身边来来回回好多人,与她说话的,试探她的,为她把脉的……
“什么?大姐姐小产了?”熟悉的女声叹息道:“无忧小公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袁宓,别忘了这些手脚可都是你做的。”
“哎呀,小公子,你误会我了,我这不帮你把这个女人绑回来了吗。”
“什么女人?你最好说话注意点。”
“是……”
苑晓鳞“哼唧”了一声,身体慢慢有了知觉,她的身体蜷缩在一个又硬又冷,还伸不开腿的地方,腰僵腿软头脑发昏,非常难受。
“东东哥……”似乎有一双手放在她的鼻息下,感受她呼吸的幅度。
“小公子,她方才不是再叫陛下的名讳吧……”袁宓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一步。
“怕什么,她如今在这里,就是我的囚仆,就算十个陛下出现在这里我都不怕。”那声音稚嫩却毒辣,带着些许轻蔑。
这里不是皇宫……也不是现代……她被人打晕,还吸了很多迷药,现在就是一条死鱼任人摆弄。
苑晓鳞动了动手臂,撑在一个冰凉的墙面上,慢慢睁开了双眼……
“啊……”
“啊……”
“袁宓你喊叫什么?!”
“我我我我……我是被她吓到了!不然我喊什么?!”
苑晓鳞的眼前渐渐清楚,方才那声喊叫大抵是为了自保的下意思动作,任谁一睁眼,看见自己蜷在一个古铜色的太平缸里,都会受到惊吓吧,何况面前还有一个长相喜人的白嫩娃娃,一指头还戳在她的鼻头下。
名为袁宓的女孩,是那日带着她去壁潮阁的“侍女”,那日的袁宓身着一身宫装,普普通通,并不惹眼,而今日她一身大红色襦裙,头戴金冠,活像是春节里的一串爆竹,苑晓鳞细细观察袁宓,袁宓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凤眼樱桃嘴,塌鼻子,美的是她眉若远山,眼含怯懦,像只惹人怜爱的绒毛兔子,在苑晓鳞迷蒙的打探下,袁宓退到柱子后,探出一个头来与她对视。
白玉娃娃气定神闲地收回手,抱拳扫视着她:“真是奇怪,你怎么把自己的头发剪得这么短?”
苑晓鳞皱着眉不说话。
娃娃皱眉蹙眼地嚷嚷道:“听不见我再跟你问话吗?”
苑晓鳞眼珠儿一转,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想坐在这个缸里回答你的奇怪问题,你要真有事问我,就让我好生坐着说话。”
娃娃眉毛竖起来,很是生气:“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颐指气使!”
袁宓在远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