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点了,他们掐着时间呢。”
“再掐着时间也是……刀剑无眼,瞬间可要人性命,长公主脾气向来暴虐无情,惹怒了她……”
苑晓鳞顿时怂了一半:“那听你的。”
绘秋点了点头。
“苑氏,为何迟迟不下马车给长公主问安?”长公主身边的菊娘喊道。
“小女胆小如鼠,看不得这么大的排场,不敢下马车问安。”
“放肆!”艾萝伸长脖子道:“你胆小如鼠是因为做贼心虚,你害了本宫的孩儿不够,如今又害我夫君险些丧命,即便你是天皇老子的女儿,也要偿命,少废话,赶紧滚下来!”
狐狸尾巴又露了出来。
苑晓鳞不温不火地说道:“我早已跟你解释过,那日出现在公主府驸马的床榻上,是遭人构陷,熏了迷药,人事不知,而第二次‘害’你夫君,咱们就要算一算了,到底是谁将我五花大绑送上祭台的?又是谁失手扔下火把,险些害死商池的?”
“满口胡言,都是你的狡辩,你居心叵测接近陛下,又居心叵测接近相府,凭着一张相似的脸,玩弄大靖的皇亲贵胄在掌心,别人不知就罢了,我再放过你,等来日你惹出大祸就晚了!”
苑晓鳞气的翻白眼:“这公主怎么比邱娇楚还难打发?”
“姑娘您说什么?”
“她认定我是嫌疑人情有可原,可最近遇到的事,连在一串,明眼人一分析就可知不是我所为,谁会赌上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
绘秋蹙着眉头看着苑晓鳞,咂咂嘴道:“奴婢三岁那年,娘生了弟弟,本是件高兴事,可难过的是从此以后娘再也不疼奴婢了,还给弟弟买新玩具、新衣服、还有糖葫芦,奴婢看弟弟小,就全抢了过来,可抢过来心里也不好受,因为抢来的不是真的属于自己的,于是更加生气,从没有给弟弟好脸色,导致弟弟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惧怕我。”
“你是说,我的到来,抢走了本属于艾萝的光芒?”
“正是。”
苑晓鳞恍然大悟,她清清嗓子:“可长公主杀了我,我若是个假的,则天下太平,那我若是真的呢?知女莫若母,你不让我与相国夫人相见,怎知我是真与假?还是长公主并不在乎我身份的真假,只想为了冤死的孩儿出一口恶气?”
外面的艾萝忽然沉默了,她大抵在酝酿更深的怒火,苑晓鳞从车帘的缝隙中,看向天空,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丞相府该来人了。
“本宫岂是为了出一口恶气而不择手段之人?!”
“长公主自然不是。”
苑晓鳞说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