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归是我最后的归宿,可这不代表你就能替我做这些决定,卫东东,我也要自由。”
卫东东眉头跳了跳,他淡定用手揉了揉:“别叨叨了,你当孤不知道孤自己也在受委屈吗?”
苑晓鳞甩开他的手:“你刚才,就是在做戏。”
卫东东嫌弃地瞥了她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孤佯装腻腻歪歪的劲头光是为了自己吗?”
“我听绘秋说,你从前就放言日后住在壁潮阁的金鳞女,就是当朝皇后了,卫东东,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要真喜欢我,高中的时候就不会跟隔壁班的班花交往了,还让我帮你们去小卖部跑腿买冰棍……嘶……可恶死了。”
“英雄不谈往年勇,不过那班花真的是好看,英语还学的那么好,要不是她给你笔记本,你那年期末又得不及格。”
“你还说,她跟外面的人说我蠢,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说我是你的尾巴,脸都不要的那种尾巴,我委屈死了。”
卫东东露出惊慌的神色:“她真的如此说过?”
“你以为呢。”
“那你跟着我真的受了不少委屈。”
苑晓鳞哼哼唧唧地装可怜:“你以后好好待我。”
“是是是。”
“对了,我现在就有个要求,我要去陛下的宫殿挨个转转,挑个好地儿躺一躺。”
卫东东一挑眉头,露出乌黑发亮的深眸:“等我有时间跟你一起,你现在老实待着。”
“我……”
“别以为孤不知道你的小九九。”
苑晓鳞趴在桌子上用拳头敲桌子:“你怎么警惕性这么高!”
“你逼的。”
卫东东说罢,起身往外走,正碰上端着饭食来的苓官,他修长的腿买过门栏,忽然一顿,阴涔涔道:“苓官,看好未来的皇后娘娘。”
苓官只觉得后背一凉:“奴才遵旨。”
在外扒头看的绘秋挤了进来:“姑娘……姑娘怎么又不开心了?”
苑晓鳞摊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指了指苓官:“还不是因为他。”
苓官大惊,噗通跪倒在地:“奴才有罪!”
苑晓鳞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盯着我,你就没罪了,你自己选择吧。”
“奴才不敢违抗圣意,还请未来的皇后娘娘,给奴才一条生路吧!”
看他胖成墩子一般的身材,磕在地上也怪不容易的,苑晓鳞砸吧砸吧嘴:“给你生路,去,再给我寻摸点甜滋滋的好吃的,你这些我都吃不饱的。”
“是!”
苓官走到门口,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