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皱起了眉头。
表哥看见苑晓鳞,笑的跟朵花一样,但观察她面色不愉,想来二人一定有过争吵,遂规劝道:“大小姐千万不要跟里头那位一般见识,他见过大场面,上过战场,还当过太子,眼界与我们不一样,只不过之后没本事了,遭人陷害,现下落得这幅模样,人生的滋味他都尝的差不多了,啧……艳福也不浅,娶了咱大靖皇室第一美人,最最尊贵无双的长公主殿下,可惜了,他心高气傲,不好好伺候长公主,净出幺蛾子,落得现下将死不死的模样……”
外面的天很晴朗,万里无云,高耸的宫殿一角仿佛直愣愣地插进天际,苑晓鳞脚步一顿:“是他不知好歹。”
“就是,奴才也是这个理儿。”
“陛下的书房如何走?”苑晓鳞问道。
“奴才找人带大小姐过去。”
“好,你快些的。”
“是。”
苑晓鳞来到卫东东的书房,谁知苓官儿正站在外面,看见苑晓鳞,苓官儿立马着急地跑来,压低了声音问道:“大小姐去哪里了?急的奴才们团团转,陛下方才去了壁潮阁,见绘秋在大小姐的床榻上睡得直流口水,陛下大怒,着人将绘秋拉去吃板子了,要不是何和国的王前来觐见,只怕绘秋小命要不保。”
苑晓鳞大惊:“绘秋现在怎么样了?陛下……”
“已经送回壁潮阁的厢房了,这丫头也是死倔驴一样的犟,怎么都不说大小姐去了何处……所以大小姐到底去哪儿了?”
“我……先别管我了,你着医官去看了吗?”
“着了,奴才怕大小姐惦记,陛下一走就着医官来了。”
苑晓鳞略略安心:“陛下……气的很了?”
“唉……这话要从何说起呢……恰好小公子带着袁宓公主前来请罪,陛下见了公主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去壁潮阁找大小姐唠唠嗑,谁知大小姐不在,而绘秋……”
绘秋成了卫东东的撒气筒,这都怪她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好了,我都知道了,我一会给陛下请罪。”
“哎哎也不必的,陛下对大小姐可一个气都发不出来,只怕现下见了大小姐,乐的眼角都得出皱纹儿。”
“说得好像陛下不冲我发火似的,他可没少凶我,只不过这十年……”苑晓鳞翻了个白眼,叹口气,不再说话。
只不过十年未见,一时新鲜罢了。
“是是是……奴才多嘴,打脸打脸。”
苑晓鳞往前走了两步,听见屋内有人语声,回头问苓官:“屋里有客人?”
苓官掩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