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不如都准备上,无论最后讨论出个什么结果,两边都有准备,不能让长公主平白无故受了委屈,得重新立皇家威严。”
秋才说罢,忽然想到:“对了!不如交给丞相罢!陛下不是吩咐了,若此事他仍难以拿主意,就交与丞相府,丞相自有安排!”
苓官扁扁嘴:“那就依你所言吧。”
“成……”
灯火如豆,入夜的宫殿静的落针可闻,卫东东给苑晓鳞掖了掖被子,将锦帐慢慢放下来。
秋才端着熏香进来,卫东东指了指门口:“她不喜欢这些呛鼻子的味道。”
秋才小心翼翼地放在门口通风的地方,等卫东东走到门口,掀开帘子等他出去。
“你说,孤做错了吗?”
秋才缓缓抬头,看平日肃穆的陛下,第一次露出为难的表情。
“陛下着实应该查明,当初是何人引荐质子搭上了丞相府的大树。”
秋才的话让卫东东握紧了拳头:“晓鳞性子绵软,心肠良善,此事她既然插了手,肯定要与孤作对到底,再查明原委还有何用?”
其实始作俑者是谁,无非苑无忧、袁宓,再或者,是艾萝的设计。
是他忽略了内廷的尔虞我诈,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一次又一次的绑架中有了商池这样的“过命之交”。
卫东东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下台阶。
若是没有商池,晓鳞只怕早在天祭中丧命……
“奴才只希望大小姐能早早想通,此事插手,不仅陛下与何和国之间的关系岌岌可危,何和国也必不会放过大小姐。”
“是啊,商弈要的结局,无非是借孤的手,彻底铲除商池。”卫东东走出壁潮阁,伸了个懒腰:“商弈拿来的药,你们怎么处理了?”
“奴才与苓官商量之后,送到了丞相府。”
“好。”
秋才看着卫东东疲累的背影,慢悠悠地说道:“这本来就是丞相府的家事,陛下若能少参与,将来出了事,大小姐才不至于将帽子扣给陛下。”
“你倒是比孤还了解她。”
“奴才不敢。”
静谧的宁安街北口忽然出现一匹枣红色的马,马上坐着个白玉似得娃娃,娃娃锦衣华服,小脸严肃,驾马飞快,颇有些气势,一看就是身手了得的富家子弟,马行至皇城根漆红大门下,两个认出娃娃身份的侍卫连忙叩首行礼。
“小公子,深夜何事进宫?”
“丞相有急事,让本公子务必立即带给壁潮阁的大小姐。”
想到午时内官的再三嘱咐,两个侍卫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