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民的事,我觉得身在大靖的卫朝宁,才是个有用的人。”
在这件事上,她没有指指点点的权力,因为同样的,她为了自己觉得对的事,险些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偏偏她到现在,仍觉得值得,仍然为了那个已经离开的人,而痛彻心扉着。
苑晓鳞转而怔愣地盯着天花板,病房中一片寂静。
连续休养了七日,期间东东妈东东爸也来看过了苑晓鳞,离开几个月,对她而言仿佛隔世,东东妈更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告诫她往后可要多多小心。
“无论东东选择什么,我们都支持,晓鳞,如果你还要跟着妈妈回去,你一定要帮阿姨看顾好东东,他做事莽撞,有时候收不住。”
“放心吧阿姨。”
傍晚时分,鳞妈一脸疲惫地从外面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半天起不来,苑晓鳞身体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下地走动,遂倒了一杯热水,靠在妈妈身边:“怎么了?”
“你的事我基本上能完成了,没想到我这把老筋骨,越老越不从心了。”
“不会的,人家都说,脑子是越用越灵活的。”
“也不知道你爸在大靖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吃药,无忧有没有好好上学。”
“我现在最想告诉爸爸和无忧,我没事了。”
鳞妈握住女儿的肩膀,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我发了信号回去,他应该可以收到,遗憾的是我们收不到他的回信。”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快的话,就这三两日。”
苑晓鳞点点头。
“但是,”鳞妈忽然严肃起来:“机器的容载量是一定的,这一次我只能带一个人回去,东东,我不想让他再掺和到研究中了,他是家里的独子,有义务赡养父母,况且……作为皇帝,他的不足之处还有很多。”
苑晓鳞一惊:“那妈妈你跟东东哥说了吗?他同意了吗?”
“我还没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毕竟大靖经营到现在,与他关键时候的决策,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他会难过的,那不仅是爸爸妈妈的心血,也同样是东东哥的心血,他打小做事就格外认真较真,妈妈,我害怕他会跟你们嫌隙越来越大。”
鳞妈沉吟片刻道:“妈妈正是想到了他性格上的弊端,不难猜测,如果大靖继续交给他,以后我们之间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多,在没有回到现代之前,我们只能依照步骤往下走,如今有了变通的可能,我还是希望能把东东换掉。”
“妈妈,我不想……”
“好了,我们不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