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说完了。”
“那奴婢陪着大小姐一起去吧。”
“诶诶诶……等等……”苑晓鳞伸出手制止她:“我这么大个人了,又不跑远。”
“万一再碰上长公主的人怎么办?咱们……咱们可害死了她的心腹呢。”
苑晓鳞撇嘴:“什么叫害死,那是那个菊什么娘的作死,连我父亲都可以污蔑……”
绘秋摇了摇头:“真不知大小姐什么时候才能撞了南墙知道回头。”
苑晓鳞肩膀一松,拿绘秋一点办法也没有:“唠叨鬼,那你跟我一起去吧。”
“是!”
苑晓鳞随着绘秋一路走到书房,书房中灯火通明,卫东东的身影在灯影下徘徊。
“嘘,屋子里还有别人在。”绘秋道。
看大门的是苓官,见到苑晓鳞,摆出一副谄媚的姿态,活像一只哈巴狗。
“大小姐病愈了?!奴才给大小姐请安!”
“嘘嘘嘘苓官公公,千万不要吵着陛下,陛下不让我出门的。”苑晓鳞急不可耐地拖着苓官往旁边去:“屋子里是谁?”
“是左相。”
左相?她对朝中事并不清楚,兴许苑无忧了解的多一些,可她刚跟苑无忧闹掰了,怎么也没法开口问。
“左相进去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
两个人正交头接耳,忽听屋中一声“噹”的巨响,苓官打了个颤,连带着苑晓鳞也屏住呼吸。
“怎……怎么了……”苑晓鳞要往里进,却被苓官一手拦住。
“大小姐万万不可此时闯进去!”
“是不是陛下受伤了,你得让我去看看啊,不然你去?”
苓官立马变了脸色,他咽了口唾沫:“此时……谁、谁都不要进去的好……”
他的解释还未说完,一声咆哮从屋中传出来:“他算什么东西?生了孤还是养了孤?凭什么孤想做的决定他统统不同意?!”
苑晓鳞也脸色一白。
她打小跟在卫东东屁股后面玩,知道他是个成绩优异、老师喜欢、家长偏爱的乖孩子,住楼上楼下这么久,他从未与父母发生过争执,偶尔表现出严肃的脸孔,还是在逗弄刘小球,发脾气……不可能的。
苑晓鳞又摇摇头,可她有近十年的时间与卫东东在机器的作用下分道扬镳,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脾气秉性,他是高高在上的陛下,有点脾气也正常,不然怎么镇得住手下的万千臣子呢?
“噹!!”
“哗啦……”
“孤要皇位有何用?你们都想要,想要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