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大小姐有何吩咐？”
“你身上好大一股酒味，你喝酒了吗？”
“奴才对天发誓没有！！”
“那就是陛下喝酒了，他喝了酒，还能处理公务吗？”
自己失态的样子都被他瞧见过，怎么偏偏他喝高了喝大了撒脾气就不能让她去劝劝？
罢了，既然给不了卫东东什么承诺，还不如不招惹他。
一股酒味从屋中飘了出来，屋中的人吹熄了蜡烛，院内一片漆黑，卫东东叨叨咕咕地说：“她走了吗？让她……也走……”
“回陛下，大小姐已经回去了。”
“好。”
苑晓鳞看了一眼一脸为难的苓官，无奈地点了点头，举起双手：“真是服了你们了。”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屋中人又吼了一句：“不要！我不要她讨厌我！”
“陛下喝醉了。”
“你瞎说！”
“陛下快快休息吧！”
“休息……好……休息……秋才！”
“奴才在。”
“你没有关门……嗝……”
苑晓鳞加快了脚步。
绘秋跟着苑晓鳞，看她走得很快，从旁观察，发现她脑门渗出了薄汗，脸也越来越白。
“大小姐，你的伤……”
“我没事。”
“大小姐，咱们是要去哪里？”
“去……”苑晓鳞忽地停下了，她左右看了看：“咱们这是在哪里？”
“壁蛰苑外。”
她怎么一不留神走到壁蛰苑了？
苑晓鳞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我走过头了，正好壁潮阁跟这里挨得很近……”
“可是……大小姐，咱们最近都住在陛下的寝宫呢。”
苑晓鳞嘴角抽了抽：“你还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啊。”
绘秋做出“不关我的事”的表情。
“罢了，大晚上的不乱窜了，万一让你这个乌鸦嘴说中了遇到艾萝，咱俩没一个有好果子吃。”
“对吧。”绘秋摊了摊手。
苑晓鳞隔着入夜的宫道，看了一眼壁蛰苑的大门，转身往回去，却不知哪里飞来一颗石子，砸在她面前的地上。
两个人愣在当场。
“绘秋，你看见什么了吗？”
“石子，是一块石子大小姐。”
“天上掉下来的？”
“不对，今夜晴朗，不会下……”
“天上下石子吗？”
“不……不会……”
主仆俩两两相对，满面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