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是拖着莲花绽放的荷叶,无论这个世界多绚烂,你是我唯一的掌上明珠。
想到此,绘秋险些被自己感动哭了,她大字不识几个,编故事倒是手到擒来。
可见艺术来源于生活。
晚间休息,苑晓鳞照例滚进浴桶里泡澡,她在腾腾热气里放松自己,靠在桶壁上闭着眼小憩,可能时间太长了,绘秋站在屏风外敲了敲:“大小姐可别睡着了,要出事的。”
“嗯……我自有分寸。”
绘秋翻了个白眼:“上次泡了那么长时间不让加水,转天就风寒了,这次还不长记性呢。”
里面的人动了动,水花声叮咚:“你来给我搓搓背吧。”
“成。”
绘秋搭着澡巾进去,看她像一条游鱼上岸,露出光滑的脊背,趴在桶壁上,一副享受的模样。
“我后背上有块疤,搓到那你小心一些,可疼了。”
“是。”
去年夏天,她照例窝在书房打游戏,刘小球进屋要零食吃,她正打比赛,一局结束,累得眼花缭乱,刘小球吵吵嚷嚷的,肯定是因为跟球妈吵架了,苑晓鳞被他一双小拳头捶来捶去,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却被横七竖八的拖鞋绊倒了,那时她穿着背心,后背被桌角划出一道口子,偏生是手够不到的口子,血流出的疼痛让她呲牙咧嘴,吓坏了一旁的刘小球,后来一群人将她抬去了医院,医生告诉她,口子太深了,八成要留下疤痕,那时她还安慰自己,没关系,后背那块,她本来也不想露出去给别人看。
“大小姐怎么受伤的?”
“一不小心罢了。”
“诶?”
“怎么了?”
绘秋撩开她的头发:“哪里有疤?”
“就在脖颈下方三寸的地方,我自己够不到,只能在镜子里看到。”
“没有呀。”绘秋将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大小姐,您这里的皮肤又嫩又滑的,别说疤了,头发丝粘在上面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苑晓鳞惊异道:“难道是来大靖吃得太好,化掉了?”
“如果是还会疼的新伤疤,不会那么快化掉的,一定是大小姐哪里搞错了。”
苑晓鳞摇摇头:“不可能,我自己伤的我自己清楚,还在医院缝了好几针呢,绘秋,你把铜镜拿过来我看看。”
“大小姐您等一下。”
绘秋匆匆跑出去又匆匆跑回来,手里多了两个铜镜,一个给她拿着,一个绘秋绕到身后照给她看。
苑晓鳞看着自己后背完整细腻的皮肤,嘴巴长成了一个“o”型,几乎可以塞进一整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