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嬷嬷舒了口气:“我也没什么好嘱咐你们的了,走吧走吧……”
一切安顿好,苑晓鳞和商池在篱笆墙外与小婉、嬷嬷告别,小婉舍不得苑晓鳞走,一直在抹泪,嬷嬷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直叮嘱他们带齐全东西。
商池翻身上马车,他坐在马车前赶车,苑晓鳞钻进马车中,将帘子放下,靠在装着衣服的包裹上。
马儿嘶鸣一声往前走起来。
她透过小窗,与嬷嬷、小婉还有小婉怀里的娃娃摆摆手,娃娃伸出小手想抓她,却只能抓住一把空气,看着马车原来越远,娃娃难过得哇哇哇哭起来,小婉哄娃娃手忙脚乱,嬷嬷点点头,弯着腰负手往院子里走去。
“你喜欢这样怡然自得的田园生活吗?”
“喜欢!”
“我也喜欢。”
苑晓鳞掀开车帘,商池的背影像一棵松树,布衣没有遮掩他一丝风华,他一条腿垂在半空中,黑色皂靴上是笔直有力的腿,随着颠簸的路一荡一荡,听到声音,商池侧侧头:“舍不得了?”
“有点。”
“如果有一日,我们也分别了,你会怎么样?”
“如果有那一天,一定是我们不得不分别的一天,我大概会很担心你……”
“我会很想你。”他打断她的话。
“但我不会哭也不会失落,因为只要你有心,一定还能回来看看我。”
他握紧缰绳:“从现在开始,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了。”
她抬起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少年,你太嫩了,像一条小狼狗,时刻试探主人的心思,生怕我不爱你了不需要你了。”
他肩膀抖了一下:“这个比喻不恰当。”
他怎么能是小狼狗,他分明是一只小狼。
“那你说自己是什么?”她歪着头笑问。
“我是你肩上的一缕发丝,你若不用剪刀剪去,我会跟着你永生永世,盘进发丝,以骨血养。”
没想到眼前谦逊又严肃的少年,说起暧昧的情话来,几乎能交一份近乎满分的答卷。
“我又不是要嫁给你,别忘了,我还是你的老师呢,你怎么可以对老师图谋不轨?!”
少年轻蔑一笑:“那句话我跟着书上学的,哄骗老师将将够了。”
苑晓鳞的手僵硬在他的肩上,抬也不是,拿也不是,尴尬极了。
“你……你开玩笑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然呢?”
“没、没什么……这个话题过了吧,过了啊……”
“老师究竟在期待什么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