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问道。
苑晓鳞递给商池:“让他先吃。”
商池摇摇头:“你先,你大病刚刚痊愈,需要多吃点。”
千祺“哎呀”一声,将苑晓鳞递出去的鱼又给她推了回去:“哪有女人让男人先吃的,你看我家那位,还没吃上呢,但咱们别管他,先自己填饱肚子,后面他抓的,他都得一个人吃完。”
“委屈神武兄了。”苑晓鳞道。
千祺摆摆手:“他这个人实在的哟,跟块木头一样,那年对门家的修墙,石瓦砸了他的脑袋,连句道歉都没有,我正要过去说理,却被他一手拦下了,让我别跟人家计较,你说这人怎么冥顽不灵呢,气死个人。”
“我倒觉得神武兄这样颇有风度,可见支吾族的这片天地,是容不下他的,他需要走出去。”
千祺一拍大腿:“风度不风度暂且不提,我每日都与公子此时的话一样,觉得他是个要发光的金子呢。”
千祺吃完了手里的烤鱼,往神武的方向跑去了,苑晓鳞看商池认真转动烤鱼,她双手抱膝,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静静地望着他。
“你有话要说?”
“我觉得千祺很聪明,她可能什么都知道,而她又很胆小,生怕惊扰我们引来不测。”
商池唇角浮现出一抹早已知晓的笑容:“偏生她性子倔,宁可玉碎,也要为了神武拼一拼,一路上,她肯定没少夸赞神武吧。”
“似的,你都知道了?”
商池拿下烤鱼,塞给她:“若没有掌控大局的灵敏,又有什么资格单独带你出来流浪呢。”
他说罢,胸口松快下来,叹了一口气:“起风了。”
苑晓鳞顺着风来的方向望去:“这么快,太阳就要往西山走了,我们还有多久能到?”
“很快。”
“阿池……”
“嗯?”
“你累不累呀?”
他自己拿着鱼吃着,摇摇头:“我习惯了。”
“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从前的事,例如你怎么比常人精神那么多。”
商池放下鱼,他到底也没有吃多少,难掩的贵气都体现在吃东西上了,一个大男人,还是有点挑嘴,马车上的点心吃的很起劲,其他的食物就一般般了。
“六岁那年,父皇背着母后将我带出皇宫,放到他常常去围猎的山地,他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是匕首、剑、还有弓,没有吃的也没有水,让我在那里呆了三天三夜。”
苑晓鳞手一抖,鱼差点掉在地上:“你才六岁?!”
“父皇当年五岁就经历过了,何和国以前是游牧民族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