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递给镇长:“麻烦镇长帮我看一看……”
“这户姓向的人家我听过,十年前他家就在这一片,有名的是他家男人个个生的容貌天成,咦,这样看起来,与公子倒是十分相似,我听说后来当家的惹了麻烦,几年后病死了,从此以后家里都不大太平,男子大多多病早亡,大约是觉得风水不好,往东面山那边迁走了,这样吧,你这纸留给我,我找到那户人家了通知你们。”
商池站起身抱拳一礼:“本没想到能够这样简单的,多靠在座的各位……”
神武摆摆手:“公子快坐,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镇长笑道:“公子与武儿投缘吧,武儿打小爱看书,咬文嚼字的,比不得我们,都是粗人一个,不懂什么礼法教养的。”
“舅舅!”
“好了好了我说的太多了,晚上摆桌祭祀你早点来,我先走了。”
镇长站起来,大家也跟着站了起来,将他送走。
千祺跳了两步,推开右边的门:“今天真的是太累了,我先去休息,你们多聊会。”
神武冲她点点头。
随后三个人又坐回树下。
“神武兄是不是有话要对我们说?”
神武双手握在一处:“自从来到我们镇子,就一直让公子和姑娘疑惑了吧,其实我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
神武抹了一把脸,疲惫之态尽显:“说起来,是一年前的事,我父亲是何和国的百姓,经常跨来山里做生意,认识了我母亲,两个人很快成亲了,我父亲就留在了这里,但那时何和国有律法,不能与异族通婚,我父亲冒险,半夜三更拿着值钱的东西就偷偷跑来了,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几十年也就这样过来了,去年商弈登基,重整律法,打压了一片当年偷去支吾山落户的何和国百姓,我父亲因为腿疾严重,与母亲作伴回到何和国医治,却被当年的邻居认了出来……”
商池的右手在身侧紧握成拳,看得出来,在神武的伤痛面前,他更愧疚更气愤。
“那人为了钱举报了我父亲,我父亲被商弈当靶子羁押了,人是商弈亲自审的,他说,为了律法,我父亲死的不冤,让我们死了心,安生地回支吾山继续过日子,不然掺和到两国的深水里去,全家一个也留不住,我母亲不服,三番两次偷跑出去,结果被莫须有的罪名抓了起来,四十九日前,我父亲在狱中自尽,我母亲也……”
他说着,眼眶红了起来:“而族长为了与商弈结盟,许了他神树送福的诺言,还要凑齐支吾山二十对未婚夫妻举办成婚大礼,邀请商弈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