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的,永远不再提起,但今夜我想着快与你们分别了,心里有点舍不得,日后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寻你们,如果你真的是丞相府的小姐,至少……我还能再找到你们。”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带着阿池来到支吾族吗?”
“不不不,这与我无关,但姑娘若有需要帮忙的,我一定绝不推辞。”
苑晓鳞笑了笑:“千祺,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了。”
“聪明?可我也帮不上神武的忙,干着急罢了。”
苑晓鳞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有话就直接一点说给我听吧。”
“好,”千祺沉默了两秒:“我希望姑娘与公子,能看在神武并不讨厌的份上,有机会能带他离开支吾族,去大靖。”
苑晓鳞笑道:“我没有办法向你许诺什么,如你所看到的,我们现下的处境并不比谁好,还有点说不出来的糟糕。”
“可姑娘与公子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千祺连忙解释。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我全部明白。”她钻出被子,拉住千祺冷的发冰的手,晃了晃:“希望你把宝压在我们身上,不是个坏的决定。”
千祺慢慢露出放心的笑容,少女的明媚一瞬间如烛光照亮了一室的清冷。
“再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我们已经在地底了。”
“我们一样。”
千祺躺了回去,将手叠在胸口:“你知道吗,我的感觉,好像胸口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我也是。”
“姑娘也一直在怀疑我吧。”
“说不上怀疑,但我清楚你肯定知道一些。”
“现在说开了,感觉好吗?”
“好,”苑晓鳞笑了笑:“如你所说,一块大石头落地。”
千祺打了个哈欠:“明日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新婚快乐,千祺。”
“你也一样。”
“坏丫头……你还提这事……”
“哈哈哈哈哈……嘘嘘嘘……小心隔墙有耳。”
“好好,嘘嘘嘘……”
商弈的到来没有驱散第二日的喜气,新郎的接亲仪式依旧在镇子里闹得火热,二十对新人,每一个院子里都上演着发红包、藏绣鞋的中华民族传统民俗节目——调戏新郎。
伴随着鞭炮声,镇长左牵黄右擎苍……不对,是左手一个苑晓鳞右手一个神武来到院门口,苑晓鳞今日特意在鞋子里垫了增高垫,但也只比镇长高了那么一丢丢,如千祺所愿的剑眉被化成蜡笔小新,如果不是喜服潇洒俊逸,她今日就得表演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