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团团转,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苑晓鳞整个脸都因为缺氧扭曲起来了。
随着大门“嘭”地关上,苑晓鳞慢慢从水中露出头,大口大口喘气。
眼冒金星,脑袋发蒙。
她仔细盘算了一下,此时门口围着的全是侍卫,正门出去不大可能了,商弈在屋里休息不休息鬼才知道,她翻出去水滴滴答答那么大动静堪比自杀,隔壁就是商池和千祺的院子,可墙头这么高,她也翻不过去,苑晓鳞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脑子是吃什么长大的,连院子都能走错。
一番思想斗争后,苑晓鳞闭上眼睡着了,她只能等商弈吃晚饭,从这里离开时再逃跑了。
一整个下午神武都没有找到苑晓鳞,他打完牌,下山时问了好几个人,都没见过那位穿着喜服的小正太,神武感觉自己死定了,阿池兄弟会把他大卸八块扔到湖里喂鱼的。
他每每想到苑晓鳞最后醉醺醺的模样,就在在心里把自己凌迟一遍,应该把这姑娘拴在腰上的,以免她喝多了跑丢……神武立在原地翘首眺望,期待能在一片花红柳绿中找到那个熟悉的小身板。
“她该不会自己去喂鱼了吧……”
对,苑晓鳞就在喂鱼,只不过她还挺舒服的。
红鲤鱼玩累了,就用嘴巴吃她的衣服,拽她腰上的丝带,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外面因为准备篝火晚会又热闹起来了,孩子们的笑声,大人们的说话声将整个镇子点燃起来,神武这次没有急着帮忙,他的首要任务是找苑晓鳞。
水缸里的水温渐渐低了下去,苑晓鳞鼻子痒了痒,差点打出一个喷嚏,好在她及时清醒过来。
“好冷……”苑晓鳞缩起身子,一手打开那只调皮的鱼,轻声警告:“我告诉你别吃我的衣服……”
她悄悄探出头,屋里已经点上灯了,一个人高挺的背影印在纸窗上,商弈真的没有休息,他貌似在书案上看书写字,极其认真,若不是因为身量高一些,她还真以为是商池呢。
神武终于憋不住,敲了敲喜房的门,没到时间,喜娘也不在屋里,千祺踮着脚打开了门,看见神武,她还装模作样地羞涩了一下,将鬓角的发丝掖到耳朵后。
神武一脸焦灼,他拉住千祺的双手:“阿池被送到哪里了,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千祺很少看到他如此焦急,就问:“你找他做什么?你娶的可是我呀。”
“不闹,晓鳞找不到了,一整个下午都没人影,我找遍了,也问遍了……”
“什么?!你没看住她吗?!神武,你怎么心这么大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