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跟她有什么关系?”
重楼甩了甩头:“这姑娘脑子浑的很,她大晚上拿着油灯进的耳房,师傅看见了,进去训了几句,她心里有怨气,跟师傅大打出手,不小心碰倒了油灯,才走的水,好在那时外面围着人,将两个人拉了出来,不然……”
商池脸上隐隐有不耐烦的神色,但随后他拉住苑晓鳞:“此事看起来十分异常,重楼,送姑娘回朝芜殿,快。”
“阿池……”
“我一会着人把章宜也送过来,你仔细问问她来龙去脉。”
“好。”
“重楼,带我去耳房。”
“是!”
苑晓鳞回了朝芜殿,心里一阵七上八下的,方才商池在听闻章宜惹了祸事,脸上先是不耐烦,这不耐烦的表情理所应当,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什么异常,能是什么,让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将她安然无恙地送回朝芜殿?
而他最后那句“我一会着人把章宜也送过来,你仔细问问她来龙去脉。”,是不是代表商池心里清楚走水有异常,八成有人利用章宜故意为之?
重楼很快将一身湿淋淋的章宜接了过来,章宜看着瘦了一些,大约那个师傅不好惹,她身上浸了水,滴滴答答地站在院子中间,委屈巴巴地看着苑晓鳞,云岚大人早早就等在门口,第一时间拉走章宜去洗澡换衣,苑晓鳞蹙眉沉思,身旁的汝婴问道:“还需奴婢准备什么吗?”
章宜看着有话要说,苑晓鳞对汝婴道:“准备一壶甜杏仁茶,对了,时刻帮我问着点耳房那边的事。”
“是。”
汝婴带着杏仁甜茶回来,在苑晓鳞旁边耳语:“主上去了耳房,但那里已经烧干净了。”
“一盏油灯,有那么厉害吗?”
“自然没有。”
汝婴的脸上向来面无表情,有点像曾经的商池,所以显得格外严肃。
正好洗漱完毕的章宜被云岚大人带进了屋,云岚行礼后带着汝婴出去了,将大门死死掩上。
章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怯生生地放在桌子上。
苑晓鳞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从哪里来的?”
章宜舔了舔嘴巴:“我也不知道,混乱中有好几个人拉着我从屋子里出去,他们都有嫌疑,我本来不想把这晦气东西给姑娘的,上次在神武的府上,我接了那封信后,就觉得主上对我的态度不大一样了,他似乎在调查我……可姑娘,我也跟你解释了,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不会轻易被人当成剑来使……”
“别着急,主上将你送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