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逃亡的夜晚,他们也如此,要面临分别,那时就是一场赌博,双方都在赌这份情够不够沉重。
“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商池含笑问道。
苑晓鳞抬起头,拉着他手,又揪住他的手指头晃了晃:“你这样说,不怕我会当真吗?我们自从认识后,就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去哪儿都在一起,好的就像一个人一样,我舍不得你,你能看出来吗?”
他唇角挑起来,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看不出来,男人都是大猪蹄,你还笑,欠打的不要不要的,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哈哈”商池憋不住笑出来:“男人是大猪蹄这个形容还是第一次见,很有意思,我记住了,不过你除了说我是大猪蹄,别人你说过没有?例如……重楼是什么?”
“重楼?鸭脖子,鸡架子,羊肉串!”
“脑子里就会记挂着吃。”
前面的重楼不知为何觉得后背发冷,他揉揉自己的脖颈。
“你再调笑我,我就哭给你看。”
苑晓鳞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瞪着他,她确实眼底发红,只不过努力忍耐,不想把气氛闹得愁云惨淡兮兮。
但男人的柔情似水消散的很快,压力产生动力,好像一位要为了妻子努力挣钱的丈夫。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上路了,如果脚程快一些,用不了两日就能到了。”她把手放在眉头上,翘首期盼的模样:“我找云岚大人算了算,近些天都没有雨,也不算冷,就是风大,多穿点。”
他拉住她的双手,放在胸口,紧紧贴住,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含笑的眼眸留恋缱绻,苑晓鳞脑子都被他看糊了:“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嗯!”
商池的背影越来越远,跟在苑晓鳞身后的云岚看她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站着不动,不一会肩膀耸动起来,外面人声嘈杂,她却在尽力憋着不发出声音,等到云岚疑惑地走过去时,这穿上木屐鞋子也显得十分娇小的姑娘,正扁着嘴泪流满面,完全没有美丑意识地干哭,云岚平静地送上一块手帕,她接过去捂住眼:“让你看笑话了,回去就忘了现在的我吧……”
送走主上,王后舍不得情理之中,哭不怕,难为情也情有可原,但妆全花了,别人扫一眼过来就知道她哭过了。
“奴婢已经忘了。”
她吸了吸鼻子,将手绢攥紧:“我们回去吧。”
“是。”
云岚招手,汝婴带着小轿子赶来,苑晓鳞钻进轿子里,胸前还一抽一抽的,以前也没觉得自己这么脆弱,成亲之后反倒是越来越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