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干了这么毛糙的事,只怕要被云岚大人拖走打板子。”
苑晓鳞伸出手拍了她一下:“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腻腻歪歪的了?我一没受伤二没受惊吓,幸运的是还留着一碗没洒,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肚子饿极了。”
苑晓鳞吃了几勺,快见底儿了才推给章宜:“我吃饱了,剩下的你来扫光。”
她话音刚落,外面的马车就走起来了,表演到此结束。
在酒都的第一夜,苑晓鳞睡得很沉,几乎人事不知,云岚大人就在她的床榻下打地铺,这种百分百的跟随保护让苑晓鳞安心,第二日一起早,云岚大人就跟她说昨夜暗卫发现了两个探子,隐在客栈外,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让奇奇怪怪的人掌握了苑晓鳞的地理位置。
越有人在暗中盯着她,越证明商池安好无事,这世界上有太多人知道商池的弱点是她,商弈最想杀掉她让商池得失心疯,所以苑晓鳞不能有动作。
“娘娘,您……”云岚话说到一半,转去关上门和窗户。
苑晓鳞穿着鞋子走到梳妆台前梳头发:“云岚大人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不必藏着掖着。”
“娘娘不是为了散心出来的吧。”
“我期望着能在这里遇到主上。”
“主上不会来这里的,酒都人多口杂,危险无处不在。”
“那依你的意思,我是来干什么的?”
“娘娘是来寻人的。”
“寻人?”
云岚了然于心地点头:“只是娘娘,我们有有多少把握,一定能赢过那位呢?”
在宫里,商弈成了不能提的名字,每每被人说起,都被“那位”代替了。
“我不要赢,我只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们早就知道,他想跟大靖的陛下继续来往,企图让陛下吞并分解何和国。”
“那是他异想天开,陛下没有那么傻。”
苑晓鳞放下手中的梳子:“昨夜害章宜打翻了藕粉的人,你可仔细看过了?”
“看过了。”
“眼熟吗?”
“并不。”云岚焦急道:“就是因为不熟悉,才能断定不是那位的旧部,他一定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被保护起来了,暗地里发展人脉,企图从酒都入手,再次翻身。”
苑晓鳞沉吟片刻:“如果我猜测的没错,这几年他在陛下面前也被拒绝过无数次了,主上最近又失去消息了,商弈的探子得不到想得到的消息,商弈最近只怕比我们内眷还着急,他害怕商池发现自己,又害怕自己这场翻身仗打坏了,所以我们才应该出来在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