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骚乱,不好安抚,让她们玩两天就赶紧回宫。
“依我看,神武就是生气陛下白占着何和国的酒都,享天福,也让他常常处理混乱的滋味,唉,男人小心眼起来,女人都比不了。”
得知事情经过的章宜,得意地翘起二郎腿:“不过娘娘啊,为何迁来了流民,还担心他们会闹事?”
“上行下效是那么简单的事吗?多少人伸着手等着拿宫里的回扣,老百姓正水深火热,这样的人出来一个就是全部人发泄的靶子。”
章宜咽了口唾沫:“不知我师父今年会不会早些带我们回去。”
“大约会的,宫里的人若不施粥做善事,也会被人当成靶子,说成骄奢淫逸。”
“那还不如不把他们迁过来。”
“瞎说什么呢,小心被人听到了挨打。”
“不敢了不敢了。”
云岚问章宜:“什么时候到港口?”
“马上了。”
酒都的港口开的很小,一条木头栈道连接着海岸线,来来往往的人穿着草编鞋,有的穿着背心,有的干脆光着膀子,何和国没有乱七八糟的礼法拘束,章宜先跳下马车,伸手将她接了下去。
“我没有那么金贵,下次你走你的就行了,不用管我。”
“那哪儿行,娘娘在我眼里就是大宝贝。”
“是能罩着你胡作非为的大宝贝吗?”苑晓鳞吐槽。
章宜挠了挠头:“算、算是吧,您看,我师父都不敢往这边看,往常她都让我先去抱几匹布卷来,可累着呢。”
“船来了!”章宜喊道:“娘娘您看,那就是咱们宫里御用的商船了,上面所有的人都是专门训练过的,还穿着统一的衣服,他们一年里只有六次能上岸,其余时候都漂泊在外,这三年因为与大靖常常来往,好的料子越来越多,也就没有那么忙碌辛苦了……”
苑晓鳞兀自点头,跟在章宜身后,走到栈道上,此时太阳已经升到日中,天地一片刺眼的明亮,人语声吵吵闹闹,有抱怨的、还价的、着急的等等等等,搬货的工人来来往往的走动,只是见到她们身着宫服,都会主动避让。
章宜从商船运下来的料子里挑了挑,不时露出欣赏的神情,苑晓鳞本想过去的,但被云岚拦住了,四面都是海,云岚说,掉下去怕救不上来,她说这句话时苑晓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虽然她会水,但老实点不出错不惹事生非就行……
“娘娘!”章宜抱着一匹布跑过来,呼哧带喘地放到马车上,那是一匹米黄色的绢布,隐隐的莲花纹路,放在阳光下,会闪闪发光,那光芒一点也不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