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苑晓鳞不说话了,脸上冰冷麻木。
“得了,你又办不到,早知如此,当年招惹陛下做什么?”
“我没有……我们只是有婚约在身,罢了,都算我的错,是我订婚前出轨,你满意了吗?”
“别别别,我是你兄弟,你满意就好,跟我没关系。”
到了酒都新府,守卫看见苑晓鳞,眼睛里都放光,而苑晓鳞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她骑的小马在她眼里可不算小,翻下马,因为害怕而软掉的双腿歪了歪,差点摔倒在地,几个守卫都要上来搀扶,却被苑无忧的冷眼瞪了回去,不敢再动。
“陛下喝药了吗?”
“没有,陛下在等……”
“好了,闭嘴吧。”
“是……公子……”
苑晓鳞往里走着:“谁跟我说的,陛下不要见我了。”
“我那会生气,对云岚说的,现在不算数了,你可别在陛下面前告我的状,我会被他……”苑无忧在脖子上做了个“咔嚓”的手势,随后翻着白眼吐舌头。
“没正经的。”苑晓鳞瞪了他一眼。
苑无忧无奈地摊手。
苑晓鳞在苑无忧的带路下,熟门熟路地找了过去,院子里的药味更浓了,小厨房冒着烟,咕嘟咕嘟的煮药声近在耳边,卫东东的咳嗽声从屋里传来,会诊的大夫们听见门口的响动,依次退了出来,他们对着苑无忧行礼:“公子,陛下已无大碍,您带来的特效药非常神奇,不知可否让我带走一粒研究研究?”
苑晓鳞看了一眼苑无忧,苑无忧咽了口口水:“我本来不想让他们看见那抗生素的,但事出紧急……”
“你自己处理吧,这是父亲的秘密,不许多一个人知道的东西。”
“好好好,你赶紧进去,我来打发他们。”
苑晓鳞没想到一个上午下午,漫长的仿佛一年之久,天边燃起火烧云,月亮的虚影排排徊徊,不敢露面,晚风带着暑后一丝怜悯的凉意,院中的竹子随风摇荡,“唰唰”响动。
“咳咳咳……”
苑晓鳞打起门前的珠帘,这里的寝室很小,医生们恐卫东东受风,扛了一个屏风挡在门前,依靠在床上的卫东东睁开眼,正看见屏风缝隙中一个娇小又熟悉的影子。
“你来了……”他的声音一点底气也没有。
“嗯,我来了,我又……来了。”苑晓鳞绕过屏风,一身白衣出现在卫东东面前,她鬓发散乱,面色苍白,跟他比起来好不了多少。
“绑架你的人……我还没有抓到,你可有哪里受伤了?”
“受伤擦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