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但同时朝廷也保障他们的经商权利。
可是大燕地广,就怕地方上的官员,未必会遵守此旨,照例为难那些居无定所的云游商贾,继而引发暴力冲突。
煌夜就又传谕郡太守,让他派出都使,巡游各县城,予以督责。
这样讨论下来,就已经两个时辰过去,正当李德意问,还有事要奏吗?赵国维出列了。
“老臣有事启奏。”
“讲。”
“国郡南边之溪林镇,有一流匪集合作乱,老臣的世侄宁安,方入朝为官,实战经验不足,老臣想让他去试一试胆量……”赵国维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种平定匪徒的战事,一般都是后辈晋升的大好时机。
“宁安?朕不是让他去监工北部离河的水坝建造了?让他去南方,未免太过舟车劳顿,且会耽搁军情。赵爱卿,你若是想扶持晚辈,朕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煌夜并不含糊,直接说道。
“敢问皇上,此人是谁?”
“柯卫卿。”皇帝此言一出,众臣皆惊。
“他不是才被封校尉,理当留守宫内……”赵国维却是处变不惊,因为他知道柯卫卿是以色侍君才获得的官职,并无真本事。
“那宁安也是才入宫,朕不也是委以重任了吗?”
“这……”
“柯卫卿,出来听旨。”煌夜的声音透彻朝堂,犹如洪钟。
站立在最末一派的柯卫卿,不由得站出来,他还没有带兵的经验,但是曾经孤身剿杀过流匪。
“臣在。”
“朕命你为平虏中郎将,带兵二千,前去围剿匪徒,你可愿意?”
“臣领命!”
“很好。”煌夜摆了摆手,“下去吧。”
柯卫卿的手心里都是汗,但装作轻松地退回席位。
“皇上!”赵国维突然高声地道。
“怎么,你还有事要议?”这说是肥差,但弄不好也会丧命的,煌夜不认为赵国维非要得到它不可。
“正是!”赵国维举起手中的象牙笏道,“不知昨日,老臣上呈的奏章,皇上您过目了没有?”
“什么事?”煌夜每日批阅的奏章,成百上千,包罗万象,但唯独赵国维的,他总是最晚才批复。
因为赵国维年纪大了,出征逐年减少,但权威却日益增大,还为他的门下之徒,世侄子弟,捞了不少油水丰厚的官位,他的奏折表面看起来义正言辞,忠肝义胆,实则中饱私囊,十分丑陋!
“七月初七,天上牛郎会织女,这是大好的吉日。”赵国维突然来了这么一段,可是这才二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