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奴家有罪,奴家挑他来唱,是见他唱得好,却忘了皇上……惦记着奴家弟弟……”烁兰嗫嚅地说,“前些日不是有军情传来,说东林堡地险匪悍,难以攻入么?”
“这又与你何干?”孙太后不依了,“柯中郎将自然有平虏的法子,区区一介匪徒而已,你犯不着忧心。皇上也是,理当再派圣旨让他早早了结此事,怎么可以让郡主如此哀愁?”
“太后,卫卿虽与奴家无血缘关系,但奴家已经认定他是亲弟弟了,试问身为姐姐,怎么不担心出征的弟弟呢?”
“你呀,心眼儿太软太实!男儿自然要出去历练的,柯卫卿更该如此,这才不负皇上的厚爱不是么?”太后话里带刺,甚至不满地瞥了煌夜一眼。
煌夜无言地挥了挥手,小太监一脸惶恐地退下了,一众乐师面对此情,不知如何是好时,烁兰却又破涕为笑了。
“奴家真不该如此,让太后、皇上见笑,为表赎罪,奴家亲自表演一曲可好?”
“你?”孙太后笑问,“哪有金枝玉叶献艺的理儿?”
“为皇上和太后,奴家弟弟披肝沥胆,而奴家只是献舞一曲,算得了什么?”烁兰乖巧地道。
“好,皇上,哀家今日不但有口福,还能看到小兰儿的舞艺,呵呵……那,你先去准备准备。”孙太后点了几个宫女,去后殿帮烁兰装扮了。
趁着这个机会,太后又吩咐添酒,与皇上举杯共饮,并聊一些雪莲、生子的吉祥话儿,多番暗示他该立个皇后了,诞育后代了。
“铿!”
一记编钟清脆的敲响,一曲《花月赋》拉开序幕。十二名宫女身着浅粉罗裙,舞着水袖,众星拱月一般的迎来亭亭玉立的烁兰郡主。
她一改之前的秀雅风格,宛如变身画卷上的仙女一般,尤为细腻动人!
舞衣更是独具匠心,更显出妙曼风姿。
随着鼓乐的升腾,烁兰仿佛化身西凉舞姬那般挥洒自如。真是让孙太后、太监们看的目不暇接,拍手称妙!
煌夜自然也看着舞池中的绝色佳人,不得不说,烁兰的舞有一种惊人的媚态,足以满座生辉!
但是,从她婀娜多姿的步伐来看,理当也是习过武艺的,赵国维对这个孙女花了多少心血,由此可见一斑!
而柯卫卿——煌夜有心栽培的人,此时却不在他的身旁。有关东林堡匪徒险恶、战局受到阻滞的奏折,他不是没看到,只是不想批。
赵国维授意那些大臣上奏,无非是表达柯卫卿无用,还不如派出他选定的人选。
可他明知道那已经不是一次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