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心都化了，连忙抱住这个宝贝疙瘩拍后背，“好好好，爷爷哪里都不去！”
沈牧易拿着毛巾在卧室门口注视着爷孙俩，片刻摇头一笑，“告完状了吗？告完了过来擦头发。”
沈老爷子瞥了眼自家孙子，帮忙一起哄凌初，“是不是大宝欺负你了？那你先听他的话，晚上爷爷替你收拾他！”
凌初擦了擦自己蹭在老爷子脸上的水，耷拉着眉眼道：“晚上我住这儿，你明天再收拾他吧。”
“哈哈哈，好！那爷爷一会儿上课去，你们俩自己解决午饭行不行？”
沈老爷子六十有五，身体硬朗，精神矍铄，退休后被返聘回大学任教，深受学生们尊敬。
凌初按住沈牧易扔到他头上的毛巾，后者去给老爷子带了点药。
“爷爷最近身体不好吗？”老人走后，凌初擦着头发问道。
“血压有点高。”沈牧易让他坐在书桌前，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站在身后给他擦头发。
凌初拿起桌上的数学题册，耳边又响起了之前沈牧易说过的话。
刚刚平复的情绪再一次拧成疙瘩。
“别擦了，讲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