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清淡定道:“无妨,公器私用我杜少清干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想办法说通我那顽固的岳父就好了。”
“夫君休要打趣父皇,父皇甚是开明,哪里顽固了?”公主嗤笑道。
夫妻两人商议好了,决定带着女儿一起去拜会阎立本,还没出门,房遗爱小跑着来到了伯爵府,慌慌张张的,正好在府门口跟要去上班的道士谢科撞上。
谢老道微微闪身,房遗爱向前栽了一个趔趄,赶忙回头小声道歉,老谢打量了一下对方,小声嘀咕道:“怪哉,你这小子长得一副难得的结实身板,有股虎将的胚子,可这性格却如此文弱,声如蚊蚋,可惜,可惜了!”
房遗爱摸着脑袋憨憨一笑,跟对方行了一礼,转身进去寻杜少清。
杜少清惊讶道:“房兄弟,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做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房遗爱兴奋道:“杜大哥,你真是神医,一副药把什么都治好了,昨晚小弟听你吩咐回去对高阳公主简单粗暴,嘿嘿,你猜怎样?今天早上爹爹都夸我呢。”
噗……杜少清两步上去捂住了这货的嘴,别说了,我老婆孩子都在呢,胡说什么?你对你媳妇简单粗暴,关你爹什么事?为什么夸你?
果然,回头看了一眼,长乐公主已经满脸狐疑了,心想难不成夫君教房遗爱回去打女人?
“既然有用就好,那今天你照方抓药再来一次,坚持服药七天,夯实基础,应该就差不多了。”杜少清叮嘱道。
“嗯嗯,好,都听杜大哥的,简单粗暴!”房遗爱信誓旦旦的转身出去,直奔东市药铺。
可是刚走出没多远,这家伙又一次撞到了路上的谢科老道,好像是中邪了一样。
看着对方憨憨的道歉,老谢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叫什么名字?父亲是谁?”
“晚辈房遗爱,家父房乔。”房遗爱很是恭敬,因为面前这个道人打扮不俗,一副高人风范。
“是房玄龄家的儿子?”
谢科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对着房遗爱左肩推出一掌,将对方推了一个趔趄,不等对方站稳,又抓住对方的右手向里一带,如此反复三次,房遗爱虽然有些晕头转向,却愣是没倒,谢科啧啧称奇。
揉了揉肩膀,房遗爱哭丧着脸道:“道长,这下两清了吧,晚辈不再莽撞碰你就是了。”
谢科哈哈大笑,“回去告诉你父亲,让他来找我一趟,我叫谢科,在太医馆做大夫。”
说完大步而去,房遗爱不明所以,心说你谁呀?就不小心撞了你两下,这么小心眼,要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