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他们躲不过,那就是明证!”
“他们动了,便是自曝!”
张青松转身出去,安排人选,挑的都是已经在香妃手下磨了好几年的活人,能说能听,能吃能忍,能读能记。
这批人第二日就出发,换成了西南土民的打扮,从一处早年废弃的山口溜出去,一路走得隐秘。
赵应天没去,他是明面上的刀,不能出现在这类事上。
白云飞倒是带了一段路,护了那批人出小道,转身就走,不沾身,也不说话。
香妃让了三人,从外围护住。
这一去,至少百日。
张青松说:“百日内不准外查,不准提,不准谈!”
“让他们像真的死在那边一样!”
“只要我们这边的人不漏,他们那边就会自己出错!”
秦浩只点头。
“百日之后!”
“看谁先出声!”
那三十人进去之后,外界果真没有任何动静。
蔡州在地图上看不显眼,南楚王朝那边也从来不特意提它,哪怕是边军换将、学宫进士出榜,年报里也只是排在附带。
可越是不提,越是藏得深。
这一百天,张青松每天都看一次西南小道的哨信,信鹰飞得很稳,线路是三年前香妃布下的“断纹线”,平时只用来走药材和书册,极难被查。
第一封信回得慢,是第十五天送回来的,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蔡州春耕未出,学宫仍讲《星律》,三日新增旧词本一册,来源不明!”
这话看着没什么,可张青松看完脸色当时就沉下来。
《星律》是魔门早年外传的试教书,用来教孩子识数看月本没错,但其中夹带了对“宿命”二字的曲解,曾经因为在江东小镇私下流布,被秦浩下令烧书、断卷、封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