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了电话，林之星扯了外套，对还在厨房里的方宸山道：“染染喝醉了，我去接她。”
“在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开车去，就在纷呈酒吧，我去过。”
方宸山切菜的手顿了顿，她什么时候去过……
还没等方宸山问出口，林之星关门的声音就传来了，方宸山看见，茶几上的帽子和口罩还在，不禁摇了摇头。
擦干手，方宸山拨出一个电话。
“清场，让程染留在那里，待会有人接她。加强酒吧安保，特别是狗仔。”
“好的，方总。”
方宸山听到那边的回话，才挂了电话，继续去厨房里忙活了。
林之星车飙出好远，才发现自己把帽子和口罩落在了家里，回去又嫌麻烦，只好散下头发，借着夜色将就遮挡一下。
酒吧门口，林之星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程染趴在吧台上，嗯哼着什么。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林之星看见程染身边守着一个服务生。
愣了几秒钟，那人才把目光从林之星身上挪下来，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
“哦，谢谢你啊。”林之星扶起程染，一大股酒味窜进林之星鼻尖，有些呛人。
“她这是喝了多少啊？”
服务员指了指旁边，林之星顺势看过去，大大小小也得有七八个酒瓶吧，林之星看了看不省人事的程染，猜到这肯定又和顾言清有关了。
好不容易把程染弄上车，还没等林之星坐好，她就不安分地动起来。
“再来一杯！干杯！”
林之星按住她的肩膀，给她扣好安全带。
“染染，安静。”
“咦？之星，你来了。”程染笑着，但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
“还不错，能认人。”
“之星，你怎么有三个脑袋？”程染往林之星旁边抓了抓，“我怎么摸不到你。”
……林之星把她的手转了转，贴在自己脸上，成功摸到林之星的程染“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顾言清就是个渣男，渣男！”程染念叨着，手缓缓放下，靠在座椅上，眼泪忽地就流出来了。
“他跟那个林灵还没处理好？”
不提还好，一提程染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冒火说些什么却偃旗息鼓了。
“他们在一起了，没我什么事了……”
“啊？”林之星刚想追问，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林之星叹了口气，开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