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站着一些人,个个面色战战兢兢,
郎生就站在最前面。
他正恨铁不成钢地对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道:“王奎啊王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大哥,饶我这一次,不是我不想抵抗,实在是三天前的邪潮太猛,我只能逃啊。”王奎正被两个武装人员押着双手,双腿打颤,几乎就要跪下。
只是范北细心观察,却发现对方双眼之中似乎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也是事后查看录像才能看得清楚,不然的话,一般人是没有能力看出对方眼神中的含义。
“二子,咱们铜堡关于放弃哨所,擅自逃亡的事,是怎么规定的?”郎生转头向着另外一个瘦小男子说着。
范北一眼认得出来,这正是见过一面的冯二斤。
冯二斤老老实实道:“按照规定,如果哨所人员遇到不可抵抗的危险,要先向后方和其他哨所同时发出警告,然后才可以逃亡;不发警告,擅自逃跑者,就地正法!”
王奎连忙抱屈道:“大哥,二子,不是我不想发警告,而是我要发了警告,我自己就跑不掉了啊!”
“所以,你为了自己的命,就可以无视其他兄弟的命!”郎生突然厉喝道。
看到这里,范北明白了大半原因。
他这个山谷,有着林中石那十几个青铜阶以上的高手坐镇,还有大小白这样的变|态组合,因为上次没来,这次变得强猛许多的邪潮,没有构成什么危害,反而被大白打了个饱。
但铜堡就不同了,他们那里也就是郎生青铜接近圆满,要突破到白银;其他人因为他早年的措施,实力都被限制住,所以就应对不来。
这个王奎显然是得罪过对方,然后被对方安排到最危险的前哨,遭到邪灵突袭,对方说的也没错,如果发警报,自己就逃不掉。
但范北仔细一想,还真没有理由判定郎生在干坏事,对方借助的是台面上的规矩,王奎贪生怕死,这是事实,受到处罚,也是早就有的规定,不是临时制定,随意杀人。
正在范北想着,录像已经放到最后的结果。
“传我的命令,王奎擅离职守,造成我方重大伤亡,有三名外出的兄弟没有得到及时警告,而被强大邪灵重伤,幸好我及时援救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但是此例不可再出!”
郎生说到这里,抹一把眼泪说着,“虽然我一样很痛心,但今天也只能做一回诸葛村夫,斩一回马谡!”
这时,王奎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他奋力挣扎起来。
“大哥饶命,饶命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