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走到外面。
纪千晨松开拎着的裙摆，浑身抖了抖。
那卡片从裹挟的裙摆里抖了出来，掉落在地上。
那是一张红色的卡片，满满的圣诞气息。
凌枭寒走过去，蹲下身子，将卡片捡了起来。
纪千晨屏住呼吸，不敢去看凌枭寒接下来的脸部表情。
是暴怒还是愤怒还是狂怒？
凌枭寒看完卡片上的字迹之后，抬眸扫了一眼纪千晨，面色平静，“又从哪里招惹的桃花？”
“我……我没有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是谁在搞恶作剧吧。”
“看起来不像。”凌枭寒站起身，将卡片撕碎，再撕碎，最终变成一堆碎片，然后抛向空中。
纸片哗啦啦的如窗外的雪花一样飘落。
“你生气了？”
“没有。”
“奇怪啊，你怎么不生气？”
“有追求者说明我的女人很优秀，不论今天谁想见你，都没这个机会。”
凌枭寒紧紧牵着纪千晨的手重新返回拍摄地。
又换了几个主题，秋叶风格，冰雪主题，草原，花海，海滩……
这一组婚纱照里囊括了四季，囊括了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浪漫。
拍摄结束之后，返回市区，天色已经微黑。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积了厚厚一层。
凌枭寒包下了一整个餐厅，要跟纪千晨过圣诞夜。
从车上下来。
踩着雪地，嘎吱嘎吱作响。
凌枭寒零临时接了个电话，倚靠在车旁，严肃的接听。
装扮着圣诞树的餐厅前，人影攒动。
纪千晨抬起头，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
这一次，她不会再看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