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了这条睡裙被送到了这儿,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
可是望着这凌乱不堪的房间,还有床上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虽然他五官出奇的好看,但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身上到处都是抓伤。
而且……还神志不清的样子。
她很害怕。
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为了救妈妈才会选择这条路,可是她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活着走出这间房。
“我们出去吧,听到没有,好好服侍我们家少爷,要是他有个好歹,我让你跟你那母亲偿命。”丢下一句警告,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凄冷的房间,有微风从窗外拂过的痕迹。
残阳渐渐落下西山,房间里变黑了。
小丫头像是一只小猫似的,坐到了床沿,双手紧紧的攥着裙摆,手心都是汗珠。
“还特么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服侍我?”墨非离如狼一般的眼眸扫射过来。
小丫头吓的一哆嗦。
她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她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又怎知男女之间的事。
“混账东西。”墨非离突然踱到她身边,一只手拎住她后背的裙子,用力一撕。
撕拉……
是裂帛在空气中回荡着的声音。
春寒料峭的冷意让她自觉的搂住了自己的胳膊,护住了自己身前。
随后,他被墨非离一把揪住了长发,将她拖到床中央。
没有任何前奏,那撕裂的痛处是她这一生无法难忘的。
整整一夜,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
吴特助开门进来给墨非离送早餐。
墨非离已经不在房间了。
只有昨天那被送过来的小丫头如死尸一般躺在床中央,身上已经面目全非,全是青紫色的痕迹,嘴角和脸上都是淤青红肿,显然还没打了一顿。
她是那么的娇弱,以至于吴特助都不敢过去探探她鼻尖是否还有呼吸。
“来人啊,把这女人扔出庄园,把少爷的房间收拾一下。”
“是,吴特助。”
有佣人进来了,扛起还在睡梦中的小丫头就走。
本就要散架的身躯突然被人挪动了,小丫头猛然睁开眼,还惨叫了一声:“啊……好痛。”
“痛什么痛,你的使命完成了,可以滚了。”
小丫头被拖出了房间,连衣服都没给她一件,而是用一个床单包裹着一起丢出了庄园之外。
吴特助打开浴室的门,看到墨非离正躺在浴缸里,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