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发了狠:“我还不信了,那谁,准备装弹,用强装药。”
娄晓娥一听,嗨,这事儿啊,我熟啊。
被拔线了,得,再约吧。
何总还是不信邪:“嘿,老关,厉害啊,终于翻身了?那谁,换大口径破甲弹。”
领导指了指高振东:“今天你就盯紧他,不要让他工作,只许他休息,能不能办到?”
用高振东前世的话来说,娄晓娥这叫投资人代表了属于是。
后面的弹药手大喊一声:“明白!何总,我不叫那谁,你实在记不住我名字,叫我弹药手也行。”
而火炮虽然口径不变,可是弹种多,这种不行换那种,实在不行了,我不换口径,但是可以换药筒啊,整个大药室,多装点发射药,膛压“噌”的一下子就上来了,俗称“鸡血炮”,膛压上来了,同样口径,穿深可是大大不同。
他的同学也是个忙人,经常出外业,他通过好多次请人留话,转达时间,好不容易约好了时间,然后通过电话局层层人工交换,才把电话打通了。
没多久,运算所的人到了,高振东配合着他们,把晶体管计算机小心仔细的包装好,由运算所和第三轧钢厂的民兵一起押运,送往运算所。
关总:“换块新装甲!”
他们甚至连高振东整出来当借口忽悠人的那个“一次整板上锡机”都没放过,全部搞走,还很正经的来问了一下他这個设备的全称,搞得高振东只好临时现编了一个。
她把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领导您放心,从现在到晚饭,我保证他绝对拿不到任何与工作有关的东西。”
娄晓娥若是知道这群老头心里想啥,大概反应可能是:啥?不至于,不至于。
“太好了,老曾,你别挂,等我一下.”
电光石火之间,百米之外,一块靶板上迸发出一团火花。
高振东被她搓得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好,好,我投.投降,今今天你.说了算,晓娥同志。”
实际上国内用于火箭发动机喉衬的高强度渗硅石墨,是在60年代初才搞出来,至于热解石墨,那就更晚。
这就是日后所有坦克炮的主力反坦克弹种都是穿甲弹的原因了,破甲弹在同口径时,面对复合装甲效果不行,而且因为飞得慢,弹道弯曲,准头比apfsds差很多。
曾工没想到在老同学这里,有好消息,但不完全。
多晶石墨有,用于火箭发动机的也有,但是在研,还没搞出来,至于热解石墨这个东西,东北碳研院的同学听说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