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立足?”
蒋伯尧面色铁青地解释:“思音那孩子心里有昭野,不过那臭小子犟脾气不肯服软,他根本不是不喜欢思音,就是在跟我死犟。我了解他,只要有了关系,他对思音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他之所以冒险是因为,若是事成,遂了宁思音的心意,蒋昭野也能收心安分,两个孩子顺理成章地结婚,蒋宁两家关系稳固,那就是皆大圆满。
他只是没算到宁思音会下那么狠的手,没算到蒋措会临时回去。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蒋乾州斥道:“要不是老三发现得及时,昭野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后悔,怎么跟你爷爷交代!总之,昭野跟思音的事就到此为止,婚约取消,以后不准再提一个字。在你爷爷知道之前,你自己去宁家负荆请罪,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赶紧把这件事了结了,别捅到老爷子面前去。”
蒋伯尧沉着声答:“我知道。”
就在这时,外面不知谁喊了一嗓子:“老爷子来了!”
蒋乾州与蒋伯尧同时面色一凝。
接着只听有规律的笃——笃——声由远及近,那是拐杖落在瓷砖上发出的沉闷的声响。
声响停在门外走廊,随即,一道浑厚苍老的声音响起:“乾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