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通过其他途径不获取得到。”
“一切信息、资源的终点都是脉,脉的核心是。”蒋措说。
宁思音听不懂,歪着头看他。
蒋措从进来时拿一杯香槟,应酬的过程碰过许多次,但始终一口没动,纯粹被他当做社交道具。
他的视线落到宁思音脸上,她打呵欠,打到一半被他看到,抬起把嘴捂上。
“困。”她说,“你不道什么八卦,说来听一下,让我醒醒神。”
蒋措忽然指指不远处一个圆圆胖胖的男:“认识吗?”
宁思音顺着看过:“不认识。”
“王总,做食品生意的。原本材很瘦,被评价:瘦子做的食物怎么可能好吃,一怒之下通过暴食高油高盐高热量食物来增肥,发胖之后,生意就好。”
听起来很离奇,但离奇中又透出一丝可信,因为消费者的观点确实就是如此奇特,而时运这玩意真的是个玄学。
宁思音眼睛瞪大一圈,盯着胖胖的王总研究。“厉害,那这到底算实力还是算运气?”
蒋措不答。
宁思音又问:“你怎么道的,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吗?”
“编的。”蒋措说。
“……”
“醒吗?”蒋措问。
宁思音:“谢谢,醒。”
就此时,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矮个男走过来,脸上堆着比花还灿烂的笑容,热情问候:“哎呦,三爷!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宁小姐好久不见,还是这么漂亮啊!”
宁思音和蒋措同时看,尽管此长得颇有特色,但她的记忆中确实没有他存过的篇幅。
倒是他后一起走来的,她认得。
luna。
总背后说她闲的luna。
上次当面碰到,还是拍卖行的洗。
背地的毒舌犀利,和当面完全是两幅面孔,luna对她挤出一个笑容。
宁思音挑眉,唇角讥诮地勾勾。
蒋措的目光从来脸上漫不经心地滑过:“我们见过?”
“哎呀,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早就想见见您。我跟蒋六先生,哦,就是您的六侄子,很熟哒。”对方一点不觉得尴尬,笑呵呵地从四面八方套近乎,“我姓福,五福四海的福。”
这口音。
宁思音头回见f、h不分的活。
luna的脸色有些尴尬,笑都险些挤不出来:“我爸爸有点口音,不好意思。”
“没系啊,挺可爱的。”宁思音又问她爸爸,“□□,您是湖南吗?”
“对啊,我福南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