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捞起,托着肚皮将它放到了门外。
旺仔眼睁睁看着门眼前关上,发出一声可怜巴巴的:“汪……”
宁思音旁观他把狗赶出去,不由认为这是为了待会儿方便做事而清场。
她瞅着蒋措,思考片刻,语重心长地行规劝:“其实吧,来日方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绝对不是她不想履行义务,要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
虽然她内心也期盼着,他可以适当的时候去个世,让她既能恢复自由身,还可以继承一下遗产。也不能这么着急嘛,时机还没到呢。
蒋措不知是没听懂她过于委婉的暗示,还是对她的劝诫有反对意,闻言转身瞥向她。同时,那双漂亮的手慢慢地解开西装扣子,脱下,随手搭了椅子上。
马甲将他的身材修饰得更为窄瘦,又有几分平日没有的英伦绅士味道。
宁思音转开眼睛:“当然,你要是坚持的话,我是没题的。”
蒋措很轻微地挑起一边眉角,看着她:“你期待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宁思音,“我怕你太劳累了。”
蒋措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古怪,宁思音正想你笑什么笑,只他摘下领结,悠悠道:“既然这样,那就你来吧。”
什么叫她来?
坐上去,自己动?
宁思音感觉自己的脑袋顶像煮了开水一样想往外咕嘟,佯装镇地转身朝浴室走:“我去洗澡。”
洗澡的全程都不自禁地跑神。
她试图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也没有这方面经验,这玩意到底该怎么建设?
男的y染色体上是写了色的基因吗,怎么什么都阻挡不了他们追求色的步伐。
自己动是怎么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今天这么累,哪有力气动。
洗完澡,柜子里寻找睡衣,也不知哪位贴心的人儿为她准备的,清一色全是感吊带。
宁思音有点牙疼,找了半天黑色蕾丝与酒红深v中挑出一件相对没把“我勾引你”写得那么明显的香槟粉吊带裙,穿上。
穿成这样,蒋措会不会更觉得她“很期待”了。
婚都结了,来都来了。
宁思音硬着头皮穿着吊带裙走出去。
蒋措已经脱下马甲,只穿着白衬衣站桌边。
她出来,他望过来。
宁思音赶忙移开视线,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走向卧室中央的实木床。
那床上铺着红色的丝质床单和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子,可以是非常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