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他其他人说。
清清淡淡,赶人味却浓。
赶过来的经理送走各位,又殷勤地问:“爷,需要叫个人帮忙吗?”
蒋措低着头没理会,因怀里的醉鬼正揪着他的衣领鼻一耸一耸地在闻。越闻越靠近,狗鼻往他颈窝钻。
经理瞧见这幅情态赶忙识趣地撤了,但经理之所以是经理,业务嗅觉厉害得很,走之前不忘贴心地提醒:“楼上有休息的房,爷要是需要,随时叫我。”
人都走了,蒋措捏住宁音的耳朵,将她往外拉开。
她还不肯,重新凑回去。蒋措又扯了一下,扯不开。
宁音也不嫌耳朵疼,扒在他身上仿佛一个吸食人类精的妖精,边吸边说:“你好香啊……你是不是每天用茶叶洗澡……把你泡了能喝吗?”
蒋措停了停,松开她的耳朵,却屈指弹了一下红透的耳垂。
“你找的。”
宁音头晕得厉害,上车之后脑袋就一直是混沌的,因喝多有些反胃,蒋措将她的椅放得很低,躺下来舒服多了。
车开到蒋家,蒋措将她抱下车,抱进门。
有佣人听到车声出来,瞧见他怀里抱着人愣了愣:“奶奶这是怎么了?”
“睡着了。”蒋措低声道。
佣人忙上前来想要帮忙:“我、我来吧……”
上蒋措的眼神,忙闭嘴退开。
宁音原本像条昏迷的咸鱼一躺在他怀里,某一下蓦然醒来,偏头往下瞅瞅,又扭回来往蒋措的脸色瞅瞅。
来回瞅了遍,她一脸怀疑地说:“你在抱我吗?”
“你这么虚,怎么抱得我?”
蒋措垂眸睨她一眼,抱着她走进卧室:“虚不虚,你待会儿就道了。”
可能是到了特定的环境,唤醒特定的记忆就不需要什么难度,宁音混沌的大脑立刻想昨天未完成的生孩大业。
她当机立断把眼睛一闭,假装睡着了。
蒋措也没拆穿她,将她放到床上,转身脱下外套进了浴室。
宁音躺在床上,也许是在路上睡饱了,这会儿她的脑很亢奋,各种情景翻来覆去地播放,一点睡都培养不出来。
翻了一会儿,播放到蒋措和一个女人并肩而行。
这个画面在宁音的大脑属于不能过审内容,她当即就被刺激得怒火上头,腾地一下坐来,下床势汹汹地去找蒋措理论。
蒋措没有锁浴室门的习惯,被宁音轰地一下踹开时,他正在解衬衣的扣。
宁音抬脚就往里进,因假肢还没用习惯还被绊了一下,蒋措伸手扶住她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