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的事理。”宁思音语气松快了。
秦兆阳怎么听怎么不对味,眼睛瞪:“怎么,你以为我不黑不事理?”
宁思音挑眉笑了笑,喝茶:“谁让您以前天天找我茬。”
哼了声,给自己找台阶:“我是为了光启!我现在也是为了光启,可别以为我是给你出头。”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宁思音简单说了自己的打算,商量好接下来的动作,便先行离开。
她还有个人要。
人走了,秦兆阳顾自坐在案前喝完杯茶,起身走向后头,伸推。
是道移门,打开之后另有间茶室,临窗的太师椅上坐着人。
“你们夫妻俩倒有思,头行事。都说蒋家三爷与世无争,原来最深藏不露,老宁倒是选对了人,有你在背后为她保驾护航,老宁也能放心了。”
蒋措捏着茶杯,浅浅笑:“保驾护航谈不上。她纵马高歌闯荡世界,我不为她清路,却不能她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