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得其反。
民众对资本、对强权有然的同仇敌忾,碰上这种事很容易被煽情绪,不管后真相何,蒋曜征这次确实摊上麻烦了。
只顾着八卦,汤总监饭没吃上两口,中途又被人叫走,一脸痛心地说:“我的小排啊……严总你替我吃了吧。”
严秉坚对他的小排并不感兴趣,倒不看一眼宁思音,酝酿措辞。
宁思音心不在焉琢磨蒋曜征的事情,没察觉。
吃好离开餐厅,严秉坚走在她身后,等几位员工说说笑笑拐过弯下楼,四周没人,才声叫住她。
宁思音回:“嗯?”
空中走廊相隔不远便景观树,繁茂枝叶遥遥伸过来,从她上投射下一片凉荫。
严秉坚站在三步之外,停了停,说:“果你结婚只为了顺从宁老的意愿,现在你自由了,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
思绪一顿,宁思音响起蒋明诚的话。
——戏演完了,你打算什么候谢幕?
她总过着过着就把这一茬忘记。
初不把结婚当做缓兵之计,打算机到了就踹掉蒋措的吗。之前他为自己受伤,不合适提,现在他伤好了,不……该和他提一提离婚的事了?
严秉坚似乎还想说两句,又作罢,沉默地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宁思音独自站在走廊,握住扶手,想思考,只觉得脑袋一团乱麻,理不清楚。
一会闪过在蒋大厅,她从人堆点了蒋措,他抬起眼的样子。
一会想起车祸混乱的现场,他狼狈但坚定地走来……
再一会,不哪个温暖寂静的夜,她睡意昏沉,靠在蒋措胸膛。他的神经衰弱好像慢慢好了一些,但依然每次都比她更晚入睡,宁思音半睡半醒间有会感觉到他在碰她的发。
还有铁蛋和旺仔……铁蛋现在也会站在她的肩上,宁思音一抬手臂它会蹦上来;旺仔一岁了,个越长越大,还当自己个小宝宝,喜欢团在蒋措腿上睡觉。
王秘书跑过来找她,喊她该开会了,宁思音才回过神来。
王秘书奇怪地瞅着她:“宁董,你在笑什么呀?”
“啊?”宁思音摸摸脸,她笑了吗?“没有啊。”
揣着这件心事下班回,蒋措不在,不做什么去了。
宁思音自个练了一会琴,色渐黑,蒋措还不见影子。佣人叫她吃饭,她说等蒋措回来一起吃。
佣人说:“三爷下午钓鱼去了,不一定什么候回来……”
话没说完便见宁思音豁地一下站起来。
“坏了!”
她放下小提琴急匆匆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