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夜半时分,因为想他想的忍不住要洗澡解脱……
赵澈对皮囊不甚在意,但若是郁棠喜欢,他当真不介意/以/色/侍/人……
毕竟,也没有几人能比他还要俊美。
晋王殿下自恋的想着,又转过了身子,俊脸面向了灯光熹微处。
不多时,便有婢女抬了热水进屋,赵澈什么都看不见,却是耳力过人,他听见郁棠进入净房,能辨别出哪一件衣裳从她肩头滑落。乃至听见水声时,他甚至可以想象美人沐浴的场景。
她已经思他入骨了。
他是不是也该放下身段,弃了所谓的君子之道?
往前一步,他即刻得偿所愿。
若是退后一步,只怕他会懊悔良久。
幽暗之中,男人的额头溢出薄薄的细汗,今晚的“得与失”皆在一念之间了。
就在赵澈做最后的决定时,突然一阵疾风袭来,一黑衣人“嗖”的一下闯入了郁棠的屋内。
动静引来了赵澈安排的婢女。
这些婢女皆是练家子,武功不在男子之下。
这座宅子是专门赠给郁棠的,赵澈并未安排任何一个男子入住。
黑衣人手中握着长剑,在月华下闪烁着冷色光芒。
就在婢女与黑衣人交手时,赵澈催动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净房。
“啊——你!”
郁棠的惊呼声被她自己压了下去,她方才听见外面的动静,便即刻从浴桶出来,谁知还未来得及穿衣裳,赵澈就突然出现在了净房。
好在,他是蒙着双眼的。
赵澈能听见她狂跳不止的心跳,即便他没有亲眼看见,也能知道此刻眼前是怎样的光景。
他长臂一挥,又准确无误的取了一件披风过来,直接给郁棠裹上,哑声道:“莫怕,我在。”
郁棠谈不上怕。
她此刻不/着/寸/缕。
即便已经裹上了披风,但是里面仍旧是空空如已。
而赵澈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二人同处一室,宽敞的净房突然就变得逼仄了起来。
“外面怎么了?”郁棠强装镇定,她双手揪着披风衣领,又后退了一步,远离了赵澈一些。
赵澈也知此情此景,郁棠难免不适。
再者,他此刻甚是愠怒。
男人眉目微蹙,沉声道:“你先待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
郁棠点头。
她总觉得赵澈能看见她,即便赵澈是蒙着双眼的,可他面对的方向恰好就是正对着她。
这厢,赵澈走出了净房,男人步履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