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赵澈会这么快就变心,可方才看见女子从他书房出来,想到他与女子独处一室,郁棠心头闷闷的,还有点酸。像是心头被人撒了一滴醋,酸的不明显,但又无法忽视。
郁棠没勇气去书房见赵澈,她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扇打开,她稍稍驻足,但又继续往前。
赵澈从后面追来,几步就赶上了郁棠,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她拉到跟前,“棠儿。”
郁棠心里的酸楚突然浓烈了起来,“你放开我。”
赵澈哪舍得放。
好不容易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他是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和对方黏在一块。
侍月呆了呆,不知道是该躲起来,还是站在原地。
郁棠又去推赵澈。
赵澈之前没见过郁棠发小脾气,他当然是急了,拉着她往书房走。
“赵澈!你放开我!”郁棠也是有脾气的。力气比不过赵澈,只能任其摆布,这让郁棠很不满意。
书房的门被赵澈合上。
守在外面的护院面面相觑,随即又很识趣的悄然退下。
王爷和王妃前几天整整闹了一宿,这次估计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书房内,赵澈有些失控,他受不了郁棠这样疏离他,将人抱着放在桌案上,头一低就亲了上去。
男人的吻不像之前那样循序渐进,而是近乎残暴粗狂,毫无章法,似乎是要将这几天的相思都给补上一样。
彻底失控之前,赵澈猛然抬头。他到底不是寻常男子,不会真的任由自己继续犯错。
两人的状况都好不到哪里去,赵澈忙给郁棠理好衣襟,遮去了一片雪腻光景,他哑声道:“你现在知道我的心思了?下回若再招惹我,我可不敢保证不会伤了你。”
他明明是心悦她的。
郁棠能感觉到。
她问,“那、那你这几日为何不回房睡?”
赵澈苦笑,一掌捏着她的小蛮腰,实在太细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长结实一点,“你说呢?”
赵澈修长的五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郁棠理衣裳,高挺的鼻梁上溢出了薄汗。真想把刚刚拉好的衣裳再次扯开。自己的妻子,只能看,不能碰,他也很无奈。
两人隔着寸许的距离,郁棠能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气烫人。
赵澈又说,“回去吧,你听话些。”
“为什么?”郁棠不懂了,赵澈对她的态度,前几日还是热切似火,他突然这样“禁/欲”,总让郁棠心头不安。
她自幼寄人篱下,本就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