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诉说,可主子却打碎了他的茶盏?
是在怪他没有守好漠北?
白飞立刻起身,再一次跪下,眼泪止不住,“王爷!末将知罪!不该让北魏铁骑有任何可乘之机!还请王爷降罪!”
赵澈毫无反应。
郁棠神色赧然,这样可不好……
“白将军,你误会了,方才……不过是王爷无心之过,王爷他在……练功。”郁棠笑着解释。
又掐了一把赵澈的肩头。
男人似乎很委屈,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捏着不放,俊脸冷硬无温。
白飞,“……”
他家王爷不仅犯了眼疾,人也少言寡语了呢。
……
军情紧急,陈庆侯、白征,以及其他将军们商榷战事时,郁棠为了稳住赵澈,只能一直站在他身边陪着。
陈庆侯早就不满,正好趁机寻事,“王爷,恕本侯直言,眼下战事要紧,还望王妃回避!”
陈庆侯是把老骨头,能文能武,乃武将中的杠把子,很是不好惹。
他话音刚落,赵澈已经宝剑出窍,剑锋抵在了陈庆侯的脖颈上,男人又冷又倔,“抓起来!”
白征呆住。
陈庆侯是炎帝派来的,相当于是钦差,赵澈这是……要造反?是不是太高调了?
白飞当即领命,对他而言,赵澈的话就是圣旨。
陈庆侯暴跳如雷,“晋王!你敢!本侯乃皇上钦点的北征大将军,王爷对付本侯,莫不是要对皇上不敬?!”
赵澈的脸没有正对着他,“掌嘴!”
漠北是赵澈的地盘,但凡他提拔上来的那些人,皆忠心于他。
屋内还未打起来,院外已经响起来兵刃打斗声。
小六疾步进来禀报,“王爷,陈侯爷的人已经尽数控制!”
陈庆侯顿时脸色大变,指着赵澈嚷嚷,“晋王!你当真是要造反!”
赵澈收回剑,牵着郁棠的手,款步离开,只淡淡留下一句,“不服,杀了。”
小六对赵澈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是!王爷!”
白征兄弟三人,“……”
妹夫要造反了,那他们呢?好像也无路可退了呀。不反也得反啊。
郁棠有些担心,“除去陈庆侯,一定会得罪皇上,赵澈,方才是不是……冲动了些?”
赵澈没说话,拉着郁棠去寝房,他对屋内的陈设了如执掌,取了笔墨就开始写字,之后又从袖中取出了陈庆侯写给炎帝的亲笔书函。
郁棠立刻就明白了,“我知道了,咱们虽是除了陈庆侯,但你可以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