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话太过咄咄逼人,直教清荨听了是满心的不甘与愤怒!
忽而见她怒视于老太太道:“清荨本以为国公府的老太太该是有些修养的,哪里想到,您那信佛不过是表面上的,您若当真是信佛之人必然和善,想来相公的病有了好转,您便是瞧着我不顺眼,想要将我赶出去了,我偏生不走,国公府如今也是我林清荨的家,我的相公,在这里,我与他关系很好,为何选择合离,为何选择要走?”
清荨本以为苏墨远会阻拦她与老太太说这些话,但瞧着他任由自己随意发挥,却也不曾开口,想来他定然已经有了对策。
老太太由始至终却是未曾有任何发怒或者是其他情绪变化的征兆,就连,清荨这一席话说完了,她也不曾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清荨这边气的是脸红脖子粗的,那老太太却淡定如初,转而见她继续说道:“你既是不走,只要有我一天在国公府里,你便知晓这往后的日子里该是如何个过法,到时候就算是你不愿意走,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走!”
闻言,清荨倒是镇定了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了,只要她的相公还站在她的身边,那些人再如何想要赶她走,她总是有法子留下来的!
“呵呵……”
只见清荨讽刺一笑道:“奶奶,我如今还叫您一声奶奶,便是尊敬您是相公的奶奶,只是您逼着自己孙儿的媳妇离开,当真是唱的哪一出戏?难道您就不怕相公他的病情离了我,又发作起来吗?”
那原本站在老太太身旁的秀蓉,忽闻这话,立刻大斥道:“即便你是少夫人,也是没有那个权利在老太太面前胡说八道的!”
清荨听闻此话却是并没有任何害怕,而是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少夫人,便该尊卑有分,你又不是老太太!况且我知晓老太太虽则在国公府里说上一句话定然便是如同圣旨一般,但是出嫁之前,母亲便赠了我一镯子,说是国公府上的嫡媳妇一代传一代下来的,想来老太太也曾带过!”
忽而清荨将手臂一伸,那镯子稳稳当当地套在清荨的手臂上,忽而又听她继续说道:“既是老太太戴过的东西,也该知晓,只要我有了这镯子,除了夫君与父亲,在这国公府里,按名义上来说,谁也是动不得我的!”
苏墨远倒是没想到清荨会将这镯子的事情抬出来说,不过这话说的也对,这镯子在国公府里,自是地位的象征,而老太太那翡翠扳指自是也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这会子镯子对上扳指,倒是真将老太太给说愣了去了!
那原本站在老太太身边的秀蓉自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