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脾气,不喜被别人知晓了他的身份,毕竟他是个隐世高人,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过二婶大可放心,我师父最疼的便是我这个徒弟,因为我可是他唯一的传人!”
江芷柔听清荨如此一说,当下便是着急地问了起来。
“侄媳,那你倒是给我一个准信,你师父何时才能过来救治轩儿,你也知晓,轩儿如今危在旦夕,我这做母亲的,整日里瞧着他死气沉沉的模样,真想与他一同去了才好!”
清荨听她这么一问,倒是笑了笑道:“二婶放心,从今夜开始,还望二婶你可以不要守在堂哥旁,侄媳便可让师傅半夜里来为堂哥诊治,因为师父不喜欢自己在给别人看病的时候,还有外人在一旁瞧着,如果是那样,即便是你用十万两黄金,也是请不出师父,来为堂哥治病的!”
江芷柔听清荨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不放心了起来,随即便是问道:“侄媳,你那师父真能治得了轩儿?倘若连他也治不好呢?”
清荨便是知晓江芷柔会这么问,不过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二婶,如今堂哥这个模样,所以大夫都已经回天乏术了,况且我有师父一事,老太太也是知晓的,只是师父不让我说出他的行踪,所以侄媳便是在老太太面前撒了个谎,说是师父云游四方去了,我也不知他在何处,其实我那师父一直就在沧郡国,而且也生活在我们的周围,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江芷柔听清荨将老太太搬了出来,自然也是相信了她,这心里倒也是对那隐世神医有了些好奇,不过当下却是苏墨轩的病情最为重要,她再糊涂,也不会再此刻去纠结那神医到底是何人!
“既是如此,那侄媳,你赶紧去与你那神医师父说说吧,我保证今晚上定然是没有人守在轩儿身边的,你让你的师父放心来为轩儿治病吧!”
江芷柔此话一出,清荨便是点了点头,随即听她又说道:“二婶,还有一事侄媳得与你说清楚了,师父他老人家可不希望有任何人将此事泄露出去,他既能将堂哥治好,也同样能够下毒害死他,所以二婶你得向我保证,此事一定不能向外人所说,即便是二老爷也不可以!”
江芷柔一听此话,想到苏墨远如今当真是命悬一线,当下便是给清荨做了保证,只是她却又迷糊了起来。
“侄媳,那我现在回去要做什么,需不需要给神医准备一些东西?”
闻言,清荨便是笑道:“二婶一会子依旧与我一同去账房取一万两银子,不过那银子我可与二婶你说明白了,二叔与堂哥的那两间铺子,再没有银子撑着,便是真要垮了,待堂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