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吧啦地往下掉,好委屈。
“哭也没用,从实招来。”现在连焕帝都没察觉到她在何处,一个小娃娃竟然拿捏出她的身份,杨萦玉不得不紧张。
“嘤嘤嘤!”一一现在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好先哭着再说。但凡见他哭的女子,都会母性大发地哄他,这个姐姐可不是一般狠心啊。
“姐。”在此接应杨萦玉的君绝按照约定时间到来,一见哭个不停的一一,他差点没傻眼。
他正要提醒一一要假装不认识自己,一一却像看到救星一样冲了过来,哭天抢地一把抱着他大腿,嚎了大大的一句:“父亲!”
一个晴天霹雳,“轰”地一声砸在杨萦玉和杨君绝的头上。
杨君绝脸是黑的,还有点站不稳。
然后是青的。
再然后又变成黑的。
一一哀嚎着,杨萦玉已经在脑海里补了一出荒唐风流事,虽然内心是翻江倒海,可是表面却强装淡定。
接下来,一一这个举动,彻底改变了杨君绝的一生。
一生呐!
“母亲!”一一左手搂着杨君绝的大腿,右手揽着杨萦玉的大腿,嗷嗷地哭个不停。
杨君绝叹一口气:“姐,你上哪儿找来这个小傻子。”
你才傻子,你全组织都是傻子,一一暗地里抛了个白眼,嘤嘤地哭个不停。杨萦玉有点懵:“刚才……还挺正常的。”
“嗷,我今天圆满了,我终于找到我的父亲母亲。”一一一把鼻涕一把泪,通通曾在杨君绝的衣衫上。
杨君绝正要嫌弃地一脚甩开他,杨萦玉叹了一口气,弯下身来抱起了一一:“真可怜,我刚才是在宫中看到他。我早该想到的,男扮女装地生活着,一定是因为哪里不正常。”
“呵,”杨君绝干笑一声:“是的。”
当年杨萦玉离开松阳的时候,松阳就像这个娃娃这般大,身子还是软软的,声音嫩嫩的。在宫中,松阳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长大。
想到这里,杨萦玉眼眶一热,她抱着一一的小身体,道:“既然这孩子神志不清,而且这孩子也和我有缘,不如就不送他回宫中,深宫太苦。”
什么?杨君绝连连摆手:“姐,宫中不见一人,肯定会出来找的。”
“我只不过是低等宫人,他们才不会管我!”一一奶声奶气地拆了杨君绝的台。
“你!”杨君绝扬起手的同时,一一搂着了杨萦玉的脖子,撒娇道:“母亲,父亲好凶。”
杨萦玉瞪了一眼君绝,拍了拍他的后背:“乖,以后叫我姐姐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