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小心身子又不舒畅了。”魏东棠灿然一笑,令魏夫人心情跟着好了些,儿子从小到大都会安慰人,深得她心。
“好,”魏夫人点点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东棠,你这年纪也该娶妻了,母亲给你……”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生生将魏东棠拍进了十二年前的回忆中。
“魏东棠,你将来要娶一个怎样的女子为妻?”
“陪我玩的。”
“就这么点要求?若是女子只能陪你享乐,不能知你哀愁,又有何用?”
“九公主说得对。”
“呐,我又赢了!”一枚白棋轻轻敲在棋盘上,一双稚嫩又机灵的眼睛望着魏东棠,盈盈都是笑意。
魏夫人见儿子许久都没有应自己,便停下了絮叨:“东棠?”
回过神的魏东棠,眼睛一闭,将回忆中那双清灵的眼睛灭掉:“母亲。”
“方才母亲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啊,听了。母亲,我还有事,今晚就不陪你用膳了,儿子先告退。”
每次说到婚事,魏东棠总是极快地结束话题,匆匆忙忙地离开。魏夫人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而魏东棠这次的确是有事,由于杨君绝赢得了“第一琴师”的封号,焕帝不仅赏了金银财宝,还赐了一名御医前来为杨萦玉治疗。
魏东棠在前门,将御医迎进了别院。御医姓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来到别院门前的时候,很明显犹疑了一下。
因为魏国的第一琴师,向来个个出身高贵,不是权贵之家,就是出身士族,再次点,也会出身巨贾。从这个小院子看来,今年的第一琴师,只不过是魏府的客人。
“齐御医,请。”
“谢魏校尉。”
杨君绝一听有人来,立马警惕了起来。他一看到来人是御医,行了行礼,便让齐御医为杨萦玉把脉。
例行的望闻问切后,齐御医点点头,收起药箱:“杨姑娘伤势稳定,不必过于担忧。”
“谢谢、谢谢。”魏东棠松一口气,仿佛受伤的是他大姐一样。
杨君绝凝眉,别人这么关心她,他可不太乐意。
齐御医客套一番,问道:“陛下关心琴师,也关心琴师的家人,不知道杨姑娘是怎么受伤的?她心脉损毁得颇严重,若是常人,恐怕早已毙命。”
魏东棠连忙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随即感慨道:“最近洛阳不太平,不明的恶势力四处乱窜,实在是令百姓不安。齐御医,我派人送你回去,以免遇上那群贼人。”
“不必劳烦校尉